,他衣食住行俱都是最好的。
跟随父亲出征几次。打仗有什么的?不就是挥毫令下与敌拼杀?他是世子,他只下令就好了。怎能如其他人那般率军而战?
他的命是最值钱的……这一句是他最可敬的祖母所说,他从懂事起就这样的告诫自己,他是最值钱的。
而如今呢?
他的父亲死了,他的母亲被勒令寡居侯府角落的宅院之中,连他的祖母都被祖父囚禁在院中不允管事,而以前被祖母痛斥的那些叔父们却成了侯府的顶梁柱。
他才是嫡长孙,才是侯府的主人!
可现实与他心中所想差距越来越大。那一位五婶娘不过是有孕在身而已,连皇上都亲自颁赏,而祖母今日出来接旨,却都没想起来看他这位孙子一眼。
他成了什么?成了无人关注、无人搭理的废物!
魏仲良趴在桌上,心中对这些念头翻来覆去的想,可想有用吗?他为何过的这么倒霉这么苦?如今连那一位庶出的弟弟都比他过的好,他凭什么?
“小二,上酒!”
“这位少爷,您已经喝醉了……”
“少放屁,爷是宣阳侯的嫡长孙。我有钱……有钱……”
“嫡长孙?”
远处有一人听到如此说辞,不免朝那方探去,待见到是魏仲良这个孩子,不免朝此走来。
“你是魏仲良?”
魏仲良一怔。歪着头倒在桌上,“你是谁?”
“我是你父亲的故友啊,我叫钱十道。”
钱十道将身边的人都打发走,而他则独自坐下来看着魏仲良,更吩咐小二上了酒。
“我怎么没听说过你?”魏仲良揉着额头,自语道:
“也无妨,巴结我父亲的人太多,我怎能一一都记得住。”
钱十道一怔,随即露出不屑之色,“怎么着?在此喝闷酒?你可还在带着孝,这样沾酒可是违了礼了!”
“什么带不带孝的,谁还记得我父亲?谁还记得我?带孝?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