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有人忽然提及夫人小日子到了,怎么还没让做热菜?这冤大妈就上了心,掐指头一算。早过了啊?难不成是怀了?
几个老婆子闲的没事儿做自然就说起夫人来。凑了一起七嘴八舌说着话,冤大妈忽然想起来,五爷上个月可不在府里啊!这若是怀上……可她还没等把事儿说完,当即就被陈妈妈给揪住,一顿大嘴巴抽了脸上不容她多嘴乱说,而后又被秋翠姑娘带进屋中就这般跪了地上。
冤大妈只觉得自己太冤了,忍不住心中又抱怨起命不好来,可抱怨了一天五夫人都不搭理她。这才开始害怕,恐惧,时至此时。她巴不得马上抱着夫人大腿好生求饶,否则还不得让她跪死在这里?
瞧见林夕落从外归来。冤大妈当即哭着上前哀嚎道:“五夫人饶命啊!五夫人饶命!”
因跪了整日,冤大妈整个人已经浑身僵硬,这一喊一嚎却扑在地上,林夕落看着她,吩咐秋翠:“用抹布堵上,我不想听。”
秋翠应下当即就做,更是拿绳子将人捆上,免得她乱动,冤大妈眼泪汩汩而落,只觉得自己冤枉的不得了,五夫人怎能这般狠?连话都不让说?这不明摆着心里有鬼吗?一定是心虚!那孩子一定不是五爷的!
冤大妈这般想,陈妈妈来上菜,虽仍然是小碟小菜,只有一碗热汤,但林夕落只喝了热汤,那凉菜全都让冬荷与秋翠用了。
冬荷收拢好碗筷,则取来叠好的棉巾袋子放于一旁,“夫人,您这月的小日子好似许多,可否是乔太医开的药闹的?是否要请他来问上一问?”
“无妨,过些日子再叫他来吧,这几天府里头正乱着呢。”林夕落说完,下意识往冤大妈那方看一眼,冤大妈惊呆痴傻,那棉布她自当认识,而五夫人的话她耳朵没聋也听的清楚,合着五夫人是来小日子了?
怎么就无人知道呢?
冤大妈更觉得自己冤,这五夫人不说怎能怪她乱想?她可真是冤的很啊!
可嘴巴被堵着,冤大妈一句话都说不出,林夕落本以为今儿侯夫人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