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中行去。
林夕落只觉得周围有人在看她,随意投目过去,却见此人有些面熟,那一张蔫茄子的抽巴脸,不正是梁长林梁大人?
梁长林没想到这么巧,可他的手却越攥越紧。脸色越发的苍白,冷哼一声转头离去!
这人也太奇怪了……林夕落看他走远,便迈步行进“麒麟楼”。魏仲恒围观片刻,忍不住问道:“五婶娘。这是何人?”
“疯子,一个连女儿的命都能当赌注的疯子。”林夕落随意评价,孰料这却在魏仲恒的心里扎了根。
他不就是被当成赌注的人么?如今得林竖贤教习,对他九岁还读《论语》一事是痛彻心扉的怨恨,可他能怨恨谁?怨恨大夫人还是怨恨他的生母?更无法怨恨那位已经过世的父亲。
那他还能怪谁?魏仲恒的眉头更为蹙紧一分,心中不明却对这梁长林更为厌恶,连自己女儿都能不顾的人,比畜生还不如!
行进“麒麟楼”,林夕落就见福陵王正站在正门口迎着她,林夕落福礼:“给王爷请安了。”
“本王倒是要给五夫人作揖了!”福陵王正正经经的给林夕落鞠了一躬,林夕落纳罕看他,福陵王却未隐瞒:
“本王心中有愧,昨日扣下一只送信的鸟儿,取下其上的木片却无论怎么用那些晶片看都一个字没有,五夫人这一举看似简单、实则太难,本王发自内心的佩服,再给五夫人鞠躬了!”
林夕落恍然,虽说早已料到他会留一手,却没想到他还这般正经的说出来,不挖苦几句岂不是牙太闲了?
“王爷,您这一番作为可让我说何才好?是说您狭隘?还是说您心存歹意?我却不知是否该往里迈这条腿了。”林夕落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越是如此,福陵王越觉得她是恼了。
“本王哪有歪心?否则魏五也不会专程找上本王,不过是好奇,哈哈,就是好奇!”福陵王妄想以笑盖之,林夕落却不依不饶:
“好奇?那我也好奇,可否请王爷将您那些送信的鸟儿都带来让我拔了脑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