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文人迂腐,既不算林家人、更不算侯府人,问他不免是最合适的!
这般想定。林夕落不妨从书桌前起了身。冬荷连忙从一旁过来问道:“夫人可是要歇了?奴婢为您铺床。”
“秋翠呢?今儿让她守夜,你也歇一歇。”林夕落心疼冬荷,因她是林夕落所选之人,故而她的贴身之事都由冬荷一手经管,这么久了,秋翠却没守过夜,都是冬荷在外间陪着。
冬荷自当明白林夕落之意,笑着道:
“知道夫人是心疼奴婢。可您晚间鲜少起来,奴婢倒是睡的踏实,丝毫劳累都没有。清闲着呢。”
林夕落拍拍她的手,“那就去吩咐秋翠一声。让她去院门口告知我的义兄,明早过来一趟。”天色实在太晚,她即便再心急,也不能此时与李泊言相见……
“奴婢这就去。”冬荷应下便出了门,林夕落则自己动手铺了床,躺下不久便睡着了。
这一晚,林夕落做了个梦,梦中之人却非魏青岩,而是她的家人……林政孝连连哀叹,胡氏的喋喋不休,林天诩之前那副哀苦死读书的模样接二连三的涌出……
心里压力实在太大了,应该放松些!
林夕落翌日清晨睁开眼,便是这样告诫自己。
冬荷早已备好了洗漱的水,林夕落却想沐浴一番清醒下,冬荷在一旁伺候着,秋翠则过来回话道:
“夫人,李千总已经来了,正在前堂候着。”
“义兄可用过早饭?如若未用过就告知陈妈妈准备两份,我与他边吃边谈。”林夕落吩咐后,秋翠便下去安排,林夕落将昨日要问他的事在心中又细细的想了一遍,则从浴中起身。
冬荷为她梳拢好发髻,林夕落则至前堂与李泊言相见。
李泊言等候在餐桌一旁,其上依旧只有一个碗、一双筷子,林夕落问道:“义兄用过了?”
“来之前已经用过了。”李泊言脸上也多几分欣然之意,可他依旧守着规礼,站在一旁拱手拜见。
林夕落翻了个白眼,可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