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妈妈可知晓你去那里所为何事?”林夕落想着花妈妈。她若有心,恐怕会当面问冬荷,而不会问孙氏。
冬荷点头,“……自是问了的,奴婢将事儿原原本本的说了,没掺假,她则让奴婢与夫人好生商议。再照看仲恒少爷些许时日,但奴婢看她脸上多出几分担忧之色,不知是为大爷担忧,还是为仲恒少爷担忧。”
林夕落冷笑,“她哪里是担忧?是怕我这时候去寻大夫人闹出事来。”
冬荷与秋翠不再多话,林夕落不再去想魏仲恒的事,恐怕如今侯夫人与大夫人已经没心思来顾忌这个孩子,更多的是魏青石与大少爷二人的功过与生死。
晚间洗漱过后,林夕落不愿入眠,卧在靠窗的榻上歇息看书。魏青岩依旧毫无讯息,也未有魏海或李泊言来此为她回上一言半句。
脑中想着事,林夕落也不知何时就这般的卧了榻上睡过去。
深夜,静谧无音。偶尔从窗外吹进凉爽的清风,让在窗旁的林夕落豁然醒来。
冬荷刚刚没有叫醒她,恐怕也是想让其好生歇息一会儿,依旧没有起身,林夕落的目光则投向窗外。
澄亮的明月高悬于空,如今已近阴历四月,她来到此地,好似也有一年的光景了。
这一年,稀里糊涂的过、稀里糊涂的折腾,往后却是一辈子,她要怎么过?
林夕落很想念胡氏与天诩,那时虽在林府勾心斗角,可有母亲在身边,有天诩时而逗笑,她还是很快乐。
如今快乐吗?魏青岩……林夕落两辈子才嫁这一次,她承认自己不懂什么是爱,就是惦念和心中有他,这算是爱?
脑中胡思乱想,林夕落正准备起身去看一会儿书,忽听门外有阵阵声响,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而冬荷也从外跑进来,见林夕落未睡,连忙上前道:
“夫人,是齐大管事。”
齐呈?他怎么会找上自己?
林夕落起身,穿好衣裳便出了门,齐呈已在正堂等候,见林夕落出来,即刻上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