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是说侯夫人估计很爱这吃食,您不妨给她留一些?”
林夕落一怔,“二爷难道大老远的就只派人运来这一盘子果子?”
“这自不是。”婆子话语未等说完,就见林夕落冷了脸,言道:
“怎么?是你嫌我吃用的多了?我来这里立规矩,伺候的是母亲,还得听你们这帮奴才说三道四?我到底是夫人还是你的奴才?轮得到你来管我?你这般做法,往小了说是你不懂事,往大了说,你可是在说侯夫人小气,连几个果子都不肯赏给儿媳?你到底是何居心?”
“老奴有错,老奴这就去取!”婆子不敢再多嘴,连忙就走,这位五夫人她可实在惹不起,何况她这般硬阻,侯夫人即便对五夫人不悦,也定是杀鸡儆猴,拿她开刀。
婆子离去又归,这次拿来的不再是红果,而是桃子,这桃子在初春之时可都是稀罕物件,林夕落也不浪费,倒是吃了个心里头乐呵,吃罢过后,再吩咐这婆子去取,婆子拿来的便是瓜。
接二连三,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林夕落,只讶异这位五夫人的肚量到底多大?居然能吃掉这么多果子?侯夫人若知晓,岂不是要气死!
林夕落一边吃一边在想往后这立规矩的事该如何办。
虽然这还不到一天,可侯夫人不允她跟在身边,却把她拘在这里不允走,甚至往后午饭都不让她回去用,这并非是疼惜,而是变相的囚禁。她若那般老老实实的呆着,这日子得苦到侯夫人死了才成,她怎能干?
不妨就这般装傻的闹,她要看看这老婆子何时受不了!
约一个多时辰过去,侯夫人从屋中出来,正看到林夕落在吃果子,眉头皱了紧,林夕落即刻撂下,上前行礼:
“大嫂称母亲诵经之时不允外人打扰,儿媳便只得在此地候着,没能服侍成母亲,您莫见怪。”
侯夫人看着她嘴边仍沾的梨渣,“将你的嘴擦了干净。”
林夕落一怔,即刻拿了帕子擦拭,侯夫人不愿再看她,只得道:
“今儿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