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洗漱过后便躺在床上,心思疲惫,她很快便睡去,而这一夜。那人依旧出现在梦中……
二日醒来,林夕落陪同胡氏用过早饭后开始关注重建钱庄之事,大年过后,钱庄重新开张。章法可寻。但如今却缺一大掌柜,林夕落不可能自个儿在钱庄当个掌柜的,身边又无妥当的人。这件事她已思忖许久,时至今日都没能寻出点子来。
魏海这几日也在四处打探,可即便与其他钱庄中人喝酒言谈,也都得不出个可用的人来,而后仔细追问,才得知这其中乃钱十道做的手脚。不允“一锦钱庄”开张!
得知此信儿,魏海匆匆赶来。林夕落听后未过于惊诧,无奈言道:
“早就知他不会善罢甘休,若非魏大人传来捷报,他早找上门来闹事了,也不会暗做手段。”
“可他不应该知道那火是您吩咐放的吧?”魏海摸着下巴,“卑职可亲自检查多遍,未留半丝痕迹。”
“他被踢出钱庄,还管这火是谁放的?纵使汪东篱吵嚷着火是他的错儿,这位钱爷半分银子没得着就窝窝囊囊走了,他也不会善罢甘休。”林夕落想起汪氏,不免摇头:“何况他还搭上一个妾?”
“不过是个妾,在钱爷的心里头,可比不得万两银子重要。”魏海说完这话,就见林夕落与春桃一同瞅他,被看的发慌,连忙道:“怎么?有何不对?”
林夕落摇头,“没有,就听这话别扭。”名分这东西,看来真的缺不得……
魏海自不懂其心思,问道:“林姑娘,这事儿您觉得该怎么办?”
“容我想一想再说,眼瞅着便是过年了,先盘算着年关的事吧。”林夕落有心问问魏青岩的情况,可她却不知如何开口,魏海的心思早落了春桃身上,直至春桃指向林夕落,魏海才注意到她脸上的落寞。
“林姑娘,大人恐怕无法归来过年。”魏海直言直语,林夕落直接起身离去,春桃瞪他一眼,紧紧跟着林夕落便离去,魏海挠头,“我又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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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祭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