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他。“磊落什么?魏大人从此时就开始教天诩学诡道,坏事也是他教的。不然还能怎么办?你有法子比这更好?”
魏海连忙摇头,“卑职想不出!”
“想不出就去办!”林夕落道:“可以让严老头帮衬着你。”
魏海领命离去,林夕落回她的屋子换了衣裳,更吩咐了人去告诉“福鼎楼”,今日上酒!
汪氏洗漱过后,未有脂粉所用,其眉目中多几分娇羞之意。倒让钱十道品出几分别样滋味儿,“福鼎楼”的饭菜送上,连钱十道都跟随着连连赞喝,但汪氏终归乃是侍妾,只得站与一旁,可瞧林夕落与钱十道同座,心中多几分气恼。
毕竟乃是汪东篱犯了错,她好说歹说才随钱十道来此将此事了结,心中气炸了也知不能在此时吃这没必要的飞醋。
钱十道用上几杯酒,言道:
“好酒。林姑娘如此款待,实在让我觉此无颜啊,若非他们那群奴才不懂办事的规矩,我真有意与林姑娘一同将这钱庄做下去。”
林夕落知他口中入酒。言语之意便转了调子,可为拖延时间,她只得笑着道:
“钱爷觉饭菜可入口,我就放心了,这会儿我也想明白了,钱爷刚刚的话也不过是被下人所累,与您有何干?但几千两银子的事,也不能打那小伙计几板子便了了,我无法与魏大人交待,容我这两日将钱庄的账本都查过,再请钱爷来商议此事怎么才算周全?”
“林姑娘灵活,聪颖,佩服!”钱十道酒入口,微眯着眼依旧在往林夕落的脸上瞟,汪氏在一旁连忙继续倒酒,只盼着钱十道吃完喝完赶紧走。
春桃为林夕落夹菜,林夕落慢慢的用,这钱十道的长相不错,可看人先看眼,他毁就毁在这一双风流耷拉眼上,怎么瞧都像个色流氓……
一壶酒灌下肚,钱十道颇有些迷迷糊糊,更有意往林夕落这方靠来,春桃一把挡住,侍卫即刻上前,汪氏正准备坐下吃上两口,林夕落则吩咐道:
“既是醉了,那便送钱爷回忠义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