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可一言概论,竖贤此举为父未曾想到,善心善意,但对你不公,父亲苦熬多年,为官多年,早已不图大富大贵,只图于己心安,而你此行此举,为父自豪!”
林夕落的眼中蕴了继续湿润,“爹……”
“为父自有安排,你且安心便罢。”林政孝言语虽轻,却让林夕落悬于心口的大石头落了地,父母永远是心头最重的人。
这一夜,林夕落都未能睡的安稳。
林政孝从外取来了药,林夕落为魏青岩一一换上,退烧的药也灌了他嘴里,可惜深夜时分,他却依旧高烧不退……
屋内的炭盆不敢灭,厚厚的棉被湿漉漉的,魏青岩整个人已近昏迷之态,林夕落无奈,只得让林政孝寻一盆冰水,用棉巾一遍一遍为其擦身。
未觉有半分的男女之碍,因其身上的伤实在骇人,药也熏的呛鼻,林夕落累了,便将棉巾包裹上冰块放置他的额头,休歇一会儿,便继续擦。
这一宿过去,她只觉头脑晕胀,天色微微见亮,他身上的高热才退去。
胡氏从外瞧瞧进来,林政孝叮咛嘱咐许久不允她多问,送来清汤热面,林夕落自己先填饱肚子,胡氏则为她擦拭着脸。
“娘,女儿没事。”林夕落抚摸胡氏的手,她伺候魏青岩一晚,如今娘疼她,都说人这辈子是还债的,她本欲依靠己力让一家人安妥,可如今来看,她依旧是受父母庇佑。
“娘心疼你。”胡氏为其吹着热面,往里间看上两眼,“魏大人如何了?”
“高热退了。”林夕落刚刚说完,便听到里间有声音,哀叹的起身进去看,正是魏青岩醒了过来。
二人对视之余,林夕落看到他的脸上多一分复杂,“用饭?”
“我……”魏青岩沉了一刻,“可有拐杖?”
林夕落问:“你要那物作何?”
“净房……”
林夕落怔住,昨日本还想着此事,但他高热不退,忙碌之余将此事彻底忘至脑后……
瞧她这副呆愣的模样,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