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裹进了披风之内。
林夕落苦笑,什么陪他骑马?明摆着被他当了转移视线的靶子。二人如此骑马出去,明日这城内还不开了锅?林忠德会不会被气死?胡氏会不会多心?父亲又会如何?
脑中一片紊乱,挨个把所有人的讶然反应想了一遍,林夕落索性心中道:不如此又能如何?背后这棵树倒了,她也安稳不了几日。
出了侯府。魏青岩身体虚弱,驾马不快,林夕落紧紧的攥着马鞍。风起拂面,略有几分微痛,转过身去,正被披风挡出了脸……
“大人。我可否用面纱遮掩?”林夕落豁然想起怀中有一深色帕子,魏青岩讽道:“这时思忖起规矩了?”
林夕落翻了白眼。“风吹的睁不开眼而已……”
魏青岩没答话,她则将帕子折叠成面纱,挂在发髻之上,二人这般行出林府,一路上不知多少人驻步停看,这魏大人可是提及便知的人物,如今就这样带个女人在街上走,这可是有意续弦?
侯府侍卫在前后左右围挡,未过多大一会儿,这街路上便议论纷纷。好似多大一件乐事成为谈资。
林夕落脑中思绪纷飞,却忽然开口道:“大人,您这一箭多雕的计策果真高明。”
“你数一数。我听。”魏青岩未有反驳,林夕落则只用二人能听见的声音数道:
“其一。您拿我当幌子见了齐献王,其二,齐献王与六姐姐的婚事也定了,而我这位林家人随您出行,林府的规矩成了空架子,好比在齐献王炫耀与百年大族结亲的喜庆上浇了一盆冰,给祖父又与齐献王勾搭的事敲敲警钟,也让齐献王这股火只能憋了肚子里。”
魏青岩接道:“还有?”
“还有便是往后无人再敢娶我,我如若还想保一条命,就只能跟随您的左右,兴许是直至老死。”林夕落停顿后,念叨:“暂时只想到这些。”
魏青岩点了头,“你的脑子动的够快,不过最后一点我不认同。”
“为何?”林夕落即刻道:“民女婚事不允您插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