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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老爷子瞧了瞧她,眼中的威严叫老太太心中一惊,不情不愿的从屋里取了一贯钱交给童知信。
童知信得了钱给二女儿抓药,对二老道了谢便回了自己院子。
主屋,待童知信走后,童老爷子便不再对老太太客气,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说那混账话做什么?不是叫老四寒心吗?平日里你怎么偏心我管不着,可关系到孙儿们的性命,我便决不允许你胡来。”
见童老爷子生气,老太太心中一抖,嘴里却硬道:“老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要是叫邻居听去了,难道是我这个做奶的要害了自己孙儿的性命不成?老爷,你……你当我是那等蛇蝎心肠的人吗?”
“那你怎么连给枝儿抓药的银子都不愿出?”
“老四媳妇可是藏着银子的,他们自己有,还要我出不成,我才不当这个冤大头。”
老太太气鼓鼓的道。
童老爷子皱了皱眉,问道:“这事你怎么知道?”
老太太努了努嘴,自是不敢说枝儿发烧头晚老四夫妇两个要她去请郎中她没答应,第二天郎中却是往老四屋子去了,这不是自己藏着银子是什么意思?要不然老四哪里能请老郎中过来,那可是村子里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郎中,医术自是不用说的。
“你也省省心吧,”童老爷子将老太太不说话,叹了口气便去床上躺下了。
老太太瞧着童知信屋子的方向,眼中讳莫如深。
此时,童知信屋里。
方翠微惊讶的瞧着丈夫将一贯钱提在手里,“你还真借到了?”
“这是爹给的,让我们只管用。”童知信憨憨一笑,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镇上的药铺给童枝儿抓了好几贴药。
童家三世同堂的后院里,一个小小的脑袋鬼鬼祟祟的蹲在鸡窝旁的草垛后面,待听到母鸡下了蛋咕咕咕的声音,便飞快的窜到鸡窝边上,捡了窝里冒着热气的鸡蛋,藏在怀里,听到有沉重的脚步声过来,慌忙的又闪进草垛里,亏他身子小,那人才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