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冷笑:“那你说,我的五条鱼去哪里了?”
“哎呀,这我还真不知道。”她突然眼睛一亮,道:“啊,我想起来了,这几天,我看到过有野猫出没。一定是野猫偷吃了鱼,一定是这样的。”
“是吗?”朦月俯身从她的坟边拔了株植物的叶子,递到她眼前:“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离江左看右看,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我对这花啊草啊什么的可没什么研究,这是什么啊?”
“这是汪汪草啊。知道为什么叫汪汪草吗?因为,猫最怕这种草啊。这个鱼塘周围我都植遍了这种草,你说,会有野猫进来?”
所以,最近都没有野猫再光顾这里,连她要找个背黑锅的都找不到。
熊掉的离江再度被她埋了。
想到之前悲催的被埋历史,离江更急了。
离江的雄兽队长叹了口气,对于像兽崽子般喜欢撩拨朦月的雌兽很无奈。上前拿过她手里的花,扔进了博古架上的花瓶里。
哎呀,还是阿山最聪明。
离江投以崇拜的目光,并捧着阿山就献上一个香吻。
唇还没离开阿山的脸孔,门就“咣当”一声被踢开了。阿山早已习惯两人间的特殊互动,便退到一边充背景。
朦月看着凶恶,其实下手很有分寸,不会真伤到离江。而且,如果离江真要动手,朦月还不一定是她的对手。这两只纯粹是因无聊给闹的。
离江因着现在“没凭没据”,胆儿就壮了,朝着朦月笑道:“哎呀,朦月,你说什么白玫瑰啊?我可没动过。你看,你看,我身上没有,我桌上没有,我床上也没有。还有抽屉,我打开给你看哈,没有吧?是不是你数错了?看错了?要不,回去再数数……”
朦月耸动着高尖的鼻子,仰着头在空气中嗅了嗅,而后闻到了离江身上,并对着她之前捏过花的手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啊哈哈,朦月,你这是干啥呢?我说,你如果是雄兽能变身的话不会是狗吧?……噢咧,还真是狗鼻子啊,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