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雌兽真是不知而无畏啊,敢把他们会长从椅子上赶下来也就算了,竟还是为了让别的雄兽坐上去。
会长大人铁定是要发飙的。
自会长成了会长起,就没有哪只兽敢不经他允许而坐着了。那绝壁是要断手断脚掉脑袋的啊。
“你叫我让座就是为了给他坐?”黑凰会长语气里有些不满和酸意。
“谁叫你帐蓬里只有这一张椅子的?”七七振振有词地说完,粗粗地查看了下玉棠手足上的伤口,便没好气地指使那几个杵在帐蓬里的雄兽。“你去打盆干净的水来。谁身上有好的外伤药?”
那名被指了的雄兽看自家老大的脸色,在得到示意后才起身去外面打水。
哎呀呀,会长大人哟,你这是要开始启程往妻奴的不归路上前进了吗?……不过,面对杨七七那样的小雌兽,没有哪只雄兽舍得拂逆她的意愿吧?
“这是极好的外伤药,我自已也用它。”会长大人从斗蓬里摸索了一阵,拿出个浅黄的药瓶。
包括鬼手在内的几只雄兽本来在掏药的动作在会长取出药瓶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暗恨自家会长连这样一个与小雌兽套近乎的小机会都不给他们。
七七不客气地拿过药瓶,而后开始为玉棠脱去身上碎成渣的破布条,将深浅不一的伤口露了出来。
玉棠在她脱衣时有些微臊。虽然,那些破布烂条的实在挡不了多少,但至少让他觉得还穿着点什么,多少会有点遮掩物。现在,却一览无疑地暴露在心仪的小雌兽面前。
他垂眸看着她雪白玉腻的纤纤手指无恨怜惜地抚过伤口的边缘处。狰狞外翻的伤口与美丽的手指真是相烈的反差,让他心底升起一股亵渎的罪恶感。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让你受伤了。”七七蹲在他腿边,仰头望着他,眼睛发红,睫上更是挂上了水珠。
见她为自已掉泪。玉棠又甜蜜又心疼。
“没事,这种伤没几天就能养好,别哭,我会心疼的。”他说着,就想抬手给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