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体温,熟悉的身体气味,就算脑子现在不灵光,她也准确无误地一口道出这个怀抱的主人。
“噢,是我。”年季摩揽紧了怀里的人,吻了下她的发顶,往浴室走去。
煦的这个澡洗得有些长,至于这多余的时间在里面干什么,年季摩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反正,等他穿着一身棉白睡袍过来时,杨七七已一身清爽地沉沉睡去。至于年季摩正站在床边与窗口的一只载了面具的雄兽对峙。
看两人对视间的电闪雷鸣,如果不是顾及到正在睡觉的七七,只怕早打了起来。
见到煦进来,背对着门的年季摩毫无所动,而那名面具人却目光闪了下。
一直紧盯着面具人的年季摩没有错过他这一丝丝的异常,眼睛微调了下方向,望向他身边的窗玻璃。于是,他看到煦抬手虚掩在胸口,手指做了个不起眼的动作。
年季摩心中了然,这面具人竟然是灵武圣女堂放在寒城的“针”。只是,这枚“针”在外行走的真实身份如果真是“他”的话,那只能说灵武还真是另辟蹊径。
别堂的“针”都是那种混在人群里就如水进了大海,力求普通。而“他”,却绝对算不上普通,无论与何人在一起,都无法掩去那独特的气质。
不打扰人家上、下级的交流,年季摩回到床上,将小雌兽挖过来,抱进了怀里,闭目假寐。
煦很头痛,又连打了几个手势。
这枚“针”是主动来找他这个“上级”的,个性极强,强到可以称为“自作主张”。他与年季摩同样不明白,这样一只完全不符合“针”的基础条件的雄兽,灵武圣女堂一方为何会录用他?
他继续打着手势,命令他回去。
不管他明面上的身份如何,在圣女堂方面没有指令明确解除他“针”的职务前,他都不该这样大咧咧地暴露在人前。
“他早知道我是谁。”在煦发怒前,面具人终于开口了。
清淡的少年雄兽嗓音,语速沉稳凝重,却又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痞态。赫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