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衣服呢?”大家还不知道怎么回答老张,韩冰就尖声问。
“什么衣服?”春七少皱皱眉。
韩冰不说话,而是指了指木雕神像,又反过来问老张,“是你解下来的吗?”
老张很茫然,只知道反驳,“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做。”接着,他看向神像,突然跪了下去,伏地大拜。
“怎么了?”李导问。
“这就是我们这儿的山神爷爷。”挑夫老张一脸虔诚,“我在庙里许了愿,见到就拜的。”
“你进门时没看到吗?”春七少略略有点惊讶。
“没注意啊。”老张抓抓头,一脸茫然,“它老人家原来是安坐在展厅中间,谁给搬过来的?”
这也是可能的。当人们习惯通过一个地方,明明在眼前的东西,也会视而不见。可如果当地的山神像本来是放在大堂中那些古代器物展览的中间,怎么会到的大门口?要知道在凶局事件前,神像就已经挪换了位置。
关键是,李导把上衣蒙在了神像的头上,老张没动过的话,衣服哪里去了?当时,还用袖子打了结,不可能自行脱落。就算脱落,衣服呢?附近视线视角都良好,根本就没有了。
春七少看了谭和尚一眼。
谭和尚连忙举起手,“不是我,我一直和你们在一起的。”
“我没怀疑你。”春七少说得轻描淡写,“可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们看神像?”
“我觉得神像有古怪。”谭和尚想了想道,“那木头有香味,还有奇怪的纹路,也许和那个山柱一样,是引发幻觉的东西。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自然界的东西很奇妙,人却是万物中最奇妙的一种,谁知道会创造出什么?”
韩冰愣了。和春七少对视一眼。
谭和尚此人,虽然做和尚打扮,却让人怀疑他根本就是学了点佛学,却并没有真正信仰的那种假和尚。他也从没说过很有智慧的话,此时却一本正经,感觉很不一样。
“是啊,人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