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做主的事情,她被另一个消息给惊到了,或者说是被雷到了。
“跟沈惟幽会的人是,是礼亲王?”饶是三娘再如何的沉着冷静,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这会儿也有些淡定不了了。
白兰这时候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到不是对两个男人断袖分桃之事不好意思,她是觉得自己就这么把宣云世子的爹给卖了,有些对不起宣云世子。不过想想礼亲王向来就没有什么好名声,与他传过不正当关系的男男女女十个手指头都不够数,礼亲王似乎还经常以此为荣,白兰心中的愧疚之情就少了很多了。
这事儿传出去,丢人的只会是沈惟这个向来形象良好的谦谦君子。礼亲王那里是吃不了什么亏的。
三娘无语了好久才消化掉了这个消息。
她之前听闻孙玉兰死的时候是完璧之身时就猜想过沈惟是因为有隐疾,还是因为不喜欢女人,现在真相就在眼前。可是她怎么也没有办法将礼亲王和沈惟两个人想到一起。
先不说隔了辈分,礼亲王是宣云的父亲,是宣家人,他在朝堂之上的立场根本就不用怀疑。而沈惟,尽管他在京中为人低调,也只在朝廷里领了一个虚职,三娘在几次的接触中还是觉得这个人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所以礼亲王和沈惟的立场是对立的,想到如今朝堂上的刀光剑影,三娘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疼。
“礼亲王和沈惟的关系……相公他们知道吗?”三娘无奈地问道。
白兰点头:“自然是知道的。沈惟时长出入礼亲王府,尽管一向行踪隐秘,可是瞒着别人还行,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宣云世子?”
三娘知道宣云这个人并不像他面上表现出来的这么玩世不恭一无是处,这一点在几年前在山东的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至于宣韶知道这件事情,却没有在三娘面前提过,三娘并不觉得宣韶有什么不对。礼亲王是宣韶的长辈,又是宣云的父亲,他自然不会主动在三娘面前说礼亲王的是非,且这种事情……也不是一个女子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