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还是端王府,那都是一个死。
见公子脸色不好,袁全劝道:“公子也别心急,那端王吃了这么多年的药,那病痛发作起来真是生不如死。依属下看,没准他比皇上走得还要早。钟贵武当年受端王提胁,跟随他出生入死,对他自然忠心耿耿。可只要端王一死,端王世子却不一定能收伏住他的心。到时候,咱们的机会就来了。”
袁天野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我等得,我担心我父母等不得。”
袁全一愣,便知道袁天野指的是什么事,不由笑了起来,道:“公子真是心思细腻,料事如神。王爷和王妃,可不就等不得了么?公子您今年十八了,王妃哪里能不急?这几天相看了好几位闺秀,对安庆王妃的侄女儿喜欢得不得了。一直说要把你的亲事订下来。无奈您这身份不恢复,亲事也名不正言不顺。王妃对于这事,可愁得不得了,整日长吁短叹的。王爷为这事,也睡不好觉。这一次,可不就是被王妃唠叨的;心里又惦着您,便来了,劝也劝不住。”
袁天野无奈地皱眉:“我都劝过多少回了,我的亲事,不用他们操心。偏他们都不听,在那里着急上火。”
王爷的家事,本不是袁全能多嘴的。但袁全是袁知柏心腹中的心腹,资格老,极得信任。来这一趟,也是肩负重任,受了王妃的嘱托,来规劝袁天野。当下便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世子不过比公子大那么三岁,孩子都有三个了。最大的已有四岁。王妃看着世子那满堂的妻妾,三个孩子,再想着您孤零零一个人凄凉地呆在这深山里,心里越发的难过。她这张罗张罗,心里还好受些。”
袁天野听了,一阵默然。
袁全又劝道:“安庆王妃王氏的侄女,闺名一清,是镇国候爷嫡出的二女儿,今年也有十五岁了。长得花容月貌,性格贞静贤淑,才华很是出众。做出来的诗,便是连翰林院里的老爷们都说好。”说完,从怀里掏出一迭纸,“这是王妃抄的诗,公子看看。”
袁天野淡淡地看了那纸一眼,却是不接:“你回去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