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二婶婶会来。若是有若怠慢, 二婶婶千万莫怪才是。”
许二夫人便笑:“阿柏媳妇儿说的这是什么话? 一家人哪用这般拘礼?我这正好得了闲,便想着来找你说说话。”
她说着,往一旁的案桌上望了一眼:“原来在看书呢。早听说阿柏媳妇儿是个聪慧的。”
“ 不过些闲书罢了。哪是什么大智慧? 二婶婶可别笑话我了。”
许二夫人便也笑。
“真是谦虚的孩子。”
她说着, 便从今日的天气说到了今年最流行的绸缎料子再说到京城里流传的八卦。
“......现在呀,整个京城都在说曾良娣的事儿呢。曾良娣这般得太子宠爱,若是能一举得男,那才可真真是在东宫里站稳脚了呢。这么一来,整个东宫的格局都要变了呢!”
许二夫人说着,眼角窥着曾念薇的神色。
曾念薇便笑了笑。
“哦?曾良娣她有喜了?这可真是件好事呢!若不是二婶婶今日提起,我都还不知道呢。”
不知道?
不知道才有鬼呢!
许二夫人心里暗暗碎了一口,面上却仍是笑容满面:“这事儿整个京城都在船呢, 阿柏想必也早知道了......”
许二夫人的笑意便顿了顿。似是很不好意思:“......我还以为,阿柏早便告诉你了呢。”
“朝堂之事,岂是我们这些内宅夫人应该管的?曾良娣是我堂姐不假,可如今却是东宫之人。她有喜,我只有为她高兴的份儿。其他的,我可就管不着了。夫君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不与我提,约也是不想我瞎操心。”
“呵呵。”
许二夫人便干干地笑了声。
“可不就是,我这听说了,也很是为曾良娣高兴呢。”
曾念薇微微一笑。
茶盖轻压茶碗,翠绿的茶汤盈盈飘着白雾。越发衬得瓷白的茶碗晶莹通透。
许二夫人端着茶碗,螓首微低刚想饮茶,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