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里出来的,是吏部曾尚书的亲侄女。这些日子。不少人都有意无意地往吏部蹭,企图从曾尚书曾启贤嘴里套出点什么。
谁不知道,嘉和帝最是重视礼仪规矩、最为重视嫡长血脉!太子如今风头正经,地位牢固若金汤!
若是能为太子诞下一儿半女,加上有娘家的支持,以后的前途可谓一片光明!
然,曾尚书倒是平静得很,似乎完全没为曾良娣的事有所改变。
不少人心里直道曾尚书可真是沉得住气。
倒是有些知情人若有所思,定安侯府里大房二房三房的那点事,他们多少也有耳闻。
与别家的观望不同。庆宁侯府里一片愁云惨淡。
光这三四年,庆宁侯鬓角全白了,老态毕露。
他满脸阴郁地回了庆宁侯府,提着世子萧逸便是一段好斥:“......往前我瞧着,你也是个有脑子有章程的。能担当得起这庆宁侯府。可你瞧瞧!你瞧瞧!你最近做的可都是些什么事儿!”
庆宁侯怒目横瞪,一甩手将整个案桌上的书卷折子全扫到了地上。
“你个逆子!你这脑子,是被狗吃了吗!?”庆宁侯越说越愤怒,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将手里的一个折子甩到萧逸脸上, 恨恨道:“这折子,是能上的吗!你是不是,想将整个庆宁侯府都赔在你手里!?”
若不是傅阁老出面将折子拦了下来。如今整个庆宁侯府都岌岌可危!
庆宁侯对萧逸极是失望:“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一天到晚地往外跑,议事的时候没个主意,如今还捅出这样的事,你这是硬生生地将整个萧家往火堆里推啊!”
庆宁侯便说便喘气,话说的极重,萧逸一张脸都变了变色。
他张了张嘴想要辩驳什么。最终却没有说出口。
反而是一旁的萧乐为他说话:“父亲莫要动怒伤了身子,也许大哥只是一时急忙了头,才思虑不当。大哥一直以来肩负重担,就是偶有偏差, 父亲看在大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