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那信纸,故作不解:“这是?”
“这是,故人写给某的一封信。”
曾念薇:“......”
故人?这种话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这是某一故人的笔墨。”许天柏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起身两步,手背其后,高大颀长的黑影完全将曾念薇笼罩其下,“当日某陷入困局不得出,多亏了她提醒。后,某才完成了差事。”
许天柏的话说得隐晦,可两人却心知肚明怎么回事。
许天柏有一句话没说的是:正是多亏了当年云文那件事,才让许家心生了警惕,真正地重视族中护卫这一事。若非许家暗中添了人马,当日许家那场大火,他和许老太爷就真的出不来了。
加上许天一的事,阴差阳错之下,正是因为曾念薇,他们大房才没有绝后!许家也不曾失去曾老太爷这一顶梁柱!
对着曾念薇,许天柏心中十分复杂。
许天柏自知自己这一行十分鲁莽。可知晓曾念兰定亲了之后,他却鬼使神差地就来了这一趟。
见曾念薇皱着小眉头一副打算赖皮的模样,许天柏好气又好笑。他若非不将事情摸得一清二楚,又怎会贸贸然来这一趟?
尽管如此,他仍是很有耐心地问道:“某冒昧,欲请曾四姑娘瞧瞧。可曾识得此人笔墨?”
“某真心寻她,若四姑娘得知,还望指点迷津。某,不胜感激!”
自己的字,曾念薇又怎会不了解?眼前这人鬼精鬼精的。若非没有把握,又岂会寻她?饶是如此,曾念薇仍是摇摇头:“某一介女子,见识浅,许世子怕是所托非人了 。”
曾念薇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许天柏便知她不欲多说,许天柏也没有再为难与她。有些事,并不需要捅破。他说了几句,很快便转移了话题。
如此,曾念薇这才松了口气。
眼前这少年,看似风轻云淡,可却条条直戳重心,饶是曾念薇两辈子的耐力齐上,一番话下来,春寒料峭的时节,曾念薇却惊觉整个后背早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