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占为己有吧?啧啧啧。这可不行,别说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提醒你,这些诗词可不能拿了出去,这要是不小心让十妹妹给带走了,那可便成了私私相授。”
曾念芳闻言脸色一白,顿时有种被戳穿了想法的羞恼。
王雪娥闻言却是脸色一肃,她定定地盯了曾念琪一眼,却是对杜氏道:“二弟妹可是要好好管管琪姐儿了,瞧瞧。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杜氏虽然不悦王雪娥给她脸色,不过倒也知道这次曾念琪口不择言,她讪讪一笑。将曾念琪拉到一旁低斥。
曾念琪不甘不愿地哼了一声。在杜氏低声的训斥中闭了嘴。
那头,会场入口的小厮在小婢女离开不久后便借口更衣走开了,小厮走到无人处悄悄将捏在手心的纸张展开。他是识字的,要不也成不了魏敏河的贴身小厮。薄薄的一张纸上只孤零零地写了三个字:见信来。
没有写收信人,也没有标署留名。
小厮眉头一皱,他下意识地将纸张翻过来。信纸的背面赫然印着几朵墨梅,朵朵染开,似是不小心被墨汁泼了上去。
小厮见到这墨梅,心下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不敢怠慢,他将纸重新卷好收进衣袖里寻了机会交给了魏敏河。
魏敏河看完纸沉默了半响。他朝会场中央高声谈论的众人们,目光在正与一群大儒们说得激动的曾启贤身上停留了一瞬。他思索片刻,毅然转过身往后走。
他身后的小厮却是有些不安:“爷,您就这么离开了?”
他望了一眼会场,低声道:“圣上还没到呢,爷要不再等等?况且,这信上说得没头没脑的,也没说明要去什么地方,爷要仔细考虑,三思而后行啊。”
小厮跟着魏敏河好些年了,他深知自己主子的执拗。他方才一直没瞧清楚那小婢女的模样,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可他亦知那人是主子的逆鳞,不可触,他不敢劝魏敏河不要去。
魏敏河脚下不停,大步往外走去,一双细长的眼睛边微微往上挑了挑,薄唇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