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作乱的鬼魅一一消灭。
这群狗东西,胆大包天至此,竟然扣下了远哥儿的份例,还敢把这些稀粥馒头给远哥儿送来?
是谁给他们的胆子!
王雪娥不是愚蠢之人,不会在明面上苛刻子女饮食用度,把明晃晃的把柄落递到旁人手中。可着侯府深宅,丝毫不缺阿谀献媚之人。尤其是那些揣摩着上头的心思,做些鸡鸣狗盗之事,来讨好上头的人。
落日居里如此这般,胆大包天地私吞用度、聚众玩乐赌博、欺辱幼主-----这一切,说王雪娥不知道,她死也不信!哪怕不是王雪娥指使的,王雪娥也逃脱不了纵容之罪!
曾念薇又与远哥儿说了些话,便要走了。
出来时,看见那几个小厮仍是跪在小花厅外的游廊上。
一行人视若无睹。
远哥儿送她到院门口。
趁着远哥儿没留意,她让香草往长安手里塞了包碎银子。
“照料好远哥儿,有什么事道青禾院找我。”曾念薇叮咛道。
长安一愣。
随后看了看曾念薇,又看向一边儿的远哥儿。长安年岁不大,才将将十岁,很是瘦弱,曾府统一的青色小厮服穿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
他背过身去吸了吸鼻子,再次转过头来双眼红红的,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曾念薇一刻也等不及了。
她刚回到青禾院,就让人叫了染青。染青在曾念薇房里呆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出来,之后出了青禾院,径直往荣青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