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将他扔下不管的,谁曾想他的女儿胡三娘却是不依。非要胡得益带着那人一起回汴州,继续替他求医……”
“胡三娘?”孙妙曦凭着直觉,下意识的对这个胡三娘不喜。
果然,张村长接下来的话证明孙妙曦的直觉没错。
“我当时正巧听了一耳朵,听那胡三娘和胡得益大声嚷嚷。说她瞧上那人了,一定要想办法把那人救活,然后嫁给他,”张村长因得了好处,说得十分详细,把知道的一股脑全倒了出来:“那胡三娘是胡得益的独女,胡得益打小就宠着她、事事顺着她,这次自然也只能顺着她的心意,将那人一并带回汴州求医。”
孙妙曦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一面担心展灏即便去了汴州求医,汴州的大夫不够好,他依旧会昏迷不醒;
一面又担心展灏要真被医好了,会被抢去当新姑爷,最后干脆怪起展灏模样生得太好,才会被人看上硬是带走———他要是不长得那么好看,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在锦田村碰上面了!
孙妙曦心里嘀咕归嘀咕,但还是详细的向张村长询问了胡家在汴州何处,随后马不停蹄的赶往汴州,一路上一颗心七上八下,一直到寻到胡家大门外依旧忐忑不安。
孙妙曦黑着脸站在张灯结彩、大门上贴了两个大的囍字的胡家大宅外,手里的马鞭握得紧紧的,随手扯了一个路人问道:“请问胡家哪位在办喜事?排场不小呢!”
“你们是外地人吧?”
“嗯。”
“怪不得不知道!”
那人嘿嘿一笑,指了指胡宅说道:“是胡老爷的独女胡三娘招婿,新郎官仪表堂堂、玉树临风,可把胡三娘给美死了!听说胡三娘那新郎官是她自己相中的,她对那新郎官喜欢得不得了,看得可紧了,去哪儿都要亲自跟着,生怕新郎官被人抢走!”
孙妙曦听到最后气得一鞭子甩在青石台阶上,抽得石阶上的大红炮竹碎片四扬,更是黑着一张脸看向胡宅内院,咬牙切齿的骂道:“好你个展灏!我辛辛苦苦的一路寻你,你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