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摆了摆手:“也罢。我的好徒儿一把年纪了,行大礼的确是有些不利索,那大礼就暂且作罢,为师只让你恭恭敬敬的唤声‘师傅’就好。”
“你……你……”
郭神医一脸菜色,“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情急之下只能指着展灏威胁孙妙曦:“你还想不想治好这小子?还想不想治好你娘?”
“当然想啊,但你既是我徒弟,那我直接撂下句话,吩咐你把他们治好,你敢不从?”孙妙曦挑眉斜了郭神医一眼。语气阴森森的:“你若是不从,那可就是欺师灭祖、不尊师重道,只要我往外头一说,你一世英名怕可就全毁了……”
孙妙曦说着顿了顿,才不紧不慢的补了句:“哦。对了,当日你我打赌时,在场的人可有不少,要不要我把他们请来当证人?”
“好好好!算你狠!”
郭神医急得在原地来回踱步,踱了几圈突然猛地打住脚步,和孙妙曦谈条件:“小丫头,你看这样行不行?以后但凡是你来求医。老朽都应下,但你以后不能再提师徒这档子事!”
“那我多亏啊?只要你一直是我的好徒儿,我让你治谁你不就得治谁?莫非你真敢忤逆师长?”孙妙曦可记仇了,自然不肯轻易松口,伶牙俐齿的把郭神医损了一通,还不忘补了句:“谁叫你刚刚居然无耻的威胁我!哼!这就叫现世报!”
“老朽刚刚不过是逗你玩罢了。老朽行医也是有规矩的———老朽既问了病因,还见到了病患,自然不会见死不救!”郭神医说的还真是实话,他刚刚的确是存了逗孙妙曦玩的心思,没真想逼孙妙曦二选一。
原来早在孙妙曦在外面让黄芪通禀时。正好居高临下的站在阁楼的郭神医,一眼就认出孙妙曦就是当初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小丫头。
他心里一直对上次被孙妙曦胜了一筹,被迫认孙妙曦为师耿耿于怀,才会一见到孙妙曦,就故意拿龙涎香刁难她———若是孙妙曦辨认不出龙涎香,他可不就扳回了一局?
到时他再大摇大摆的现身,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