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这么小气记仇?
毕竟他昨天真的是烧得厉害,兴许是真的烧糊涂了?
她以前就听人说过。晓得有些人生病,特别是高烧不退的人,的确是会做出许多出格之事,就跟喝醉酒似的胡闹,待烧退恢复正常,有些人甚至完全没有丝毫记忆。
看展灏刚刚那副样子,不会是真的对昨晚发生的事完全没有任何记忆吧?
孙妙曦远远的见展灏兜着一下摆果子折了回来,竟觉得有些心虚,怕被他看到她在偷窥,飞快的回到原位坐好。
待她照着之前展灏离开时的姿势。一丝不差的坐好后,突然觉得很囧———她干嘛要心虚啊?
该心虚是展灏那家伙好不好?
孙妙曦气哼哼的丢了颗小石子到火堆里!
展灏很快就回到山洞,将一颗野果子递到孙妙曦面前:“洗过了。”
孙妙曦不知怎么的,居然有点不好意思接———他们不是在冷战吗?
她赌气的撇过头不看展灏,表现出对他的果子没有丝毫兴趣的样子。
展灏也不多言,自顾自的坐下啃起果子。边啃边用困惑不解的语气自言自语:“莫非这山洞里有野猫野狐之类的小东西?我昨晚做梦梦到很冷,好像随手抱了只小东西……”
孙妙曦看似不在意展灏的举动,实则一直竖着耳朵偷听他的话,听完瞬间更加郁闷———敢情她被当成了一只小猫啊?!
她的豆腐就这样白白被吃了?
但她又不好意思和展灏明说,你抱的不是猫啊狐啊,是我啊……
孙妙曦有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噌”的起身,气哼哼的走到展灏面前,抢过他正要往嘴里送的野果,不客气的啃得“咔咔咔”直响!
人家压根都不记得昨晚的事。她就是再生气、再痛恨,他也不知道她为何生气,为何而痛恨他啊!
孙妙曦意识到自己再继续生闷气,只会气坏自己的身子,果断的不再和展灏赌气。边啃果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