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几分钟搞定英语卷子后,周子韵抓紧每分每秒时间复习理化,她从书包里掏出一张化学卷子开始做,把那张英语卷子就放在上面当掩护,那两道阅读理解根本没有难度,她有信心完全正确,所以连陈老师后来讲解题目、对答案,都没有听,满脑子都是电路图和化学方程式。
原熙呈看见周子韵的动作没有多说什么,对于这种在一门课上做其他学科功课的行为,他虽然不赞同,但也不会多说什么。
上了半个月的课,他已经习见多了这里学生们上课时的各种小动作,看闲书的、小声说话的、传纸条的……这种情况在国子监里是想都不敢想的,如果出现学生不听讲或答不出问题,先生会毫不留情地将你赶出学堂。他虽然还不是很适应现在宽松的学习环境,但就算不能融入其中,也要保持沉默,他相信,无论在哪里,打小报告的人都不会让人待见。
所以他对周子韵的行为视而不见。尽管有些怀疑她一个受《女学》、《女戒》教育出来的闺秀为何这么短时间就忘了裕夏朝提倡的尊师重道,但考虑到她拥有身体原主记忆的特殊情况,就当她是和原来的周子韵融合得太好了。
其实事实也是如此,如果当初不是周子韵到病房找他,他现在根本看不出这个女子是和他从一个地方穿越而来的。
“下面我们开始听写第七单元的单词,大家拿出听写本。庄鹏斌,原熙呈,熊娇娇,王吉然,你们四个到黑板上听写。”
周子韵做化学卷子正专注,忽听陈老师开始听写单词了,赶紧找出自己的听写本,就又听见原熙呈被点名,不由有些好笑:“原熙呈今天也不知道走得什么运,又被叫到讲台上,嘿嘿,这回看他怎么办。
这个陈老师看着虽然和气,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但她有一点让同学们都很害怕,那就是听写单词错一个就打一下手心,细细的竹棍抽到手上,不多时就会肿起一道红痕,持续疼一周后才会好点。
当然,陈老师的体罚仅限于上黑板的同学,如果是波及到全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