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额,看他们风化的幻灭,僵硬的石化,我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我我,我是一个很正经的人,并不是有意要打探男子如此**的,我发誓!
“褒裤又大又长,比我外裤还长,我当然不穿了,我只穿短短的小内。”玉笛扑闪着灵动而纯良的大眼睛看着我微笑而认真问:“公主我穿的小内是世上仅有的,你要看看么?”
噗……
别说了好么?整车人都被玉笛没节操的秒杀,我算是发现了,这厮脑回路与常人完全不同,这个世界褒裤不就相当于内内吗?
orz……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居然跟一个男子讨论小内的事,而那男子还问我要不要看他的小内!天哪!节操真的碎了!
“无耻,下|流。”炎渝咬牙瞪了玉笛一眼,怪异的笑了两声嘲讽道:“玉笛?你不会就是“朝秦暮楚”的那个玉笛吧?难道如此没脸没皮,原来是勾栏院里的一个小倌,一个二个都是如此让人恶心。”
“恶心?你敢说我恶心?”玉笛浑身散发着冷戾的气息怒叫了起来,瞪大了眼做势就要去揍炎渝,我立马将人抱着按回了原位。
“我要揍他,我要揍他,他居然敢说我恶心。”玉笛挣扎着,怒瞪着炎渝,伸拳朝他挥去,奈何被我栏着打不到。
“谁怕谁啊?”那一边的炎渝也不甘示弱。
“够了。”我忍不住怒喝,真是不发威当我这老虎是纸糊的?
两人似是吓了一跳,浑身颤抖了下,有些愣的看着我,我给了两人一人一个冰冷的眼神,两人默默收回眼,视线再次交汇,互瞪着冷哼一声同时偏过头去,终于老实。
我抚着额头,被他们闹得有点头大。
“首先,虽然玉笛的行为衣着特殊一点,与常礼不合,但那也是个人喜好与自由,渝渝你会看不惯很正常,你说的话也是出自常理,但却会很伤人,而玉笛,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而你先对渝渝出了手,将他的……总之,你的行为真的过份了,还有你后面说的话,虽然可能你觉得那话没什么,但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