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汗味扑鼻,假意嫌弃地拎得老远,“幸好当初多做了两套,不然都没个替换。
两个人说着话就也下楼准备吃饭,荷花把衣裳递给苗儿问:“刚才谁上来了?”
苗儿朝角落处缩着的半夏瞪了一眼道:“喏,拔尖儿献殷勤的,谁也没使唤她,奴婢还寻思呢,摆饭的时候怎么没见着她人,正过来想请爷和奶奶去用饭,就见她慌手慌脚地跑下来。”
“罢了,你以后多教着点儿,你和小真必有一个在屋里或是楼下看着,那些摆饭的事儿交给她们就是,你用不着事事都插手。”说着低头看见苗儿抱着的衣裳,就说,“洗衣裳的事儿就给文氏去做吧,让她就在后院儿洗就是,还能就近照顾孩子,也不用到前面来伺候,不过我贴身儿的衣裳还是你和小真洗。”
齐锦棠那边已经坐下准备吃饭,抬头却见荷花还没来,扭头见她们主仆还站在楼梯口说什么,扬声道:“你俩天天一处还有什么话说不够的,你不饿我可饿了。”
“怎么就饿死你了。”荷花嗔怪一句过来,先伸手给齐锦棠盛了汤放在一旁晾着,这才坐下吃饭。
两个人从来都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讲究,吃饭的时候倒也不冷清,荷花便想起家信的事儿问:“我那日写的信你着人送走了?”
“你才想起来?”齐锦棠闻言忍俊不禁,“早都走出老远了。”
“我还没写完呢······”荷花心道定然被他看了内容了,有些不好意思,便低头扒饭。
“我给你写了收尾,不然照你那么事无巨细的写,再过几日就得用个箱子给你装家书了。”齐锦棠笑着说,“不过你放心,你会报喜不报忧,我也不傻。”
“其实我写的也都是真心话住了些日子,觉得也没那么坏,左右我不过是在内宅,天天操持些家务也累不到哪里去,只是辛苦你了。”荷花夹了一筷子菜放在齐锦棠的盘中,又忽然想起来道,“你可给公爹和婆母写信回去了?”
“你这是说我不及你孝顺?”齐锦棠睃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