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锦棠声音猛地低沉下去,抓住荷花的手,不让她再无意撩拨,引着她的手搭在自己肩头,俯身又朝微微红肿的樱唇再次深吻了下去。
荷花顿时就没了抵抗能力身子瘫软如一汪春水,不知何时嫁衣已经被解开,层层叠叠花朵般绽开露出单薄轻柔的里衣,包裹着还略稚嫩青涩的身子,如半开的花苞,娇怯含羞,让人更想再探求深处的美好。
齐锦棠的舌尖描画着荷花的唇形,轻轻拨开她的唇齿,追逐她娇嫩的香舌,如白日里结发的青丝,纠结缠绕,恨不能再也不要分开。
又一个吸人魂魄的长吻结束荷花才惊觉自己跟齐锦棠都只穿着中衣相拥,外面几层的嫁衣喜服,早就不知所踪,想来是被丢出了帐外。
荷花眼见自己被吻一次就败退一节,羞得伸手去推齐锦棠,轻声嗔道:“只当你是个正经人呢……”
“我素来都是正经人····…”齐锦棠笑得胸膛一阵起伏最爱看她这样羞恼的模样,低头用舌尖卷住她玉珠般的耳垂,伸手在她腰间流连揉捏,慢慢向上罩住胸前微凸的圆润,那手可盈握的柔软让他心里被重重一撞,一股热流就从身下直冲至了脑门。
“嗯······”荷花一声嘤咛,更如点燃了帐子内的热浪,齐锦棠粗重的气息喷在荷花的面颊耳畔,伸手去摸索她的衣襟儿,扯了几下却不知怎地打了个死结儿,顿时弄得个面红耳赤,停了手上的动作,侧着身子去解那死结。
荷花也不去帮他,转身把头埋在喜被里吃吃直笑,直笑得齐锦棠心里痒痒,干脆用力撕扯那带子。
“好好儿地衣裳,扯坏了怎么好……”荷花伸手去与他争。
两个人几下扯得断了一头,不提防间,里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就被扯了出来,粉嫩的颈肩也袒露大半,倒让齐锦棠一时看得呆了。
荷花羞得忙扯衣裳遮掩,可哪里有齐锦棠的手快,里衣飞快地被他剥了下去,只余个肚兜遮羞,一双滚热的大手,顺着纤巧的腰身向上摸去,指尖常年写字落下的薄茧,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