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四的话不说,还污蔑我这妹子以前是个粉头,大人您给评评这个理,这可让我这妹子以后怎么活啊……”
方氏边说边抹眼泪,枝儿扑在方氏的怀里也是放声大哭。
县令大人沉了脸色,扭头看看冯家老大,厉声道:“你说这话可有证据?”
冯家老大的脸色已经难看得不成样子,他就是再傻也已经知道这人的身份,扭头再看自己的几个跟班儿,早就跑的没了影子,只剩自己还在店里站着,腿肚子都不由得有些发抖,半晌才吐出来一句道:“我、我也不知道,刚、刚才是刘捕头家儿子说得,我、我初来乍到的,怎、怎么会知道这些。”
荷花这会儿早就找到了户籍簿子,递出去给了方氏。
方氏立即拍在身旁的桌上道:“大人您看,大家都来看看评评理,我家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怎么就被他们污得这般不堪!”
县令大人两道浓眉紧锁,这县丞本就是被贬至此的,到了以后就开始装疯卖傻的,只来打了个照面儿,就推说水土不服告了假,到现在年后了还不见个影子,县令心里本就已经不喜,这会儿见到这样,越发的不悦起来。
“哼!真是胡闹!”他重重地哼了一声,“你爹说水土不服告假在家,你身为人子不在家侍奉榻前,反倒来这饭馆来抖威风,可真是好家教,好门风!”说着走到冯家老大的身边儿,声音稍稍压低满是怒气地说,“回去告诉你爹,说我下午去带同僚去你家探病,让他装得像一点儿,别大家脸上难看。”说罢一甩袖子,大踏步地朝楼上走去。
冯家老大在外头丢了这么大的脸,一想起回家说不定还得吃亲爹的家法,心里怎么想怎么觉得窝火,刚想冲博凯再发作几句,楼上又传来声音道:“祝二嫂子,大人可说了,要吃您亲自做得菜,您可不能藏私留手艺。”
方氏这会儿已经抿好了有些蓬松的鬓角,重新扎紧了头巾,笑着应道:“大人放心吧,店里的招牌菜哪个不是我亲手做的,可从来不敢藏私!”然后伸手推了博凯一把,“你傻愣着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