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怎么不去请郎中?进屋后刚到床前,就听荷花轻声道:“好姐姐,我许是来葵水了,你别声张,帮我准备准备改用的东西。”
“……”冬梅闻言脸上先是一红,想到自个儿头一回来葵水时候的模样,几乎吓得以为马上要死了似的,见荷花倒是镇定,不由得夸了句道,“荷花姑娘倒是沉稳,您先歪着,奴婢去拿用物。”
虽说孙府待客还算热情,但是也没有给客人准备月事带之类的道理,冬梅出去后转悠了一圈,最后还是回自己房里,拿了条新做好还没用过的,取了些软布,用了个小包袱皮儿包着,又回去教了荷花如何使用,而后把脏衣服团了准备去洗。
荷花伸手拉住冬梅的袖子,十分不好意地说:“我下午喝了好几碗凉茶……冬梅姐姐能给我煮点儿红糖姜水喝不?”
冬梅闻言就忍不住唠叨道:“来葵水最怕的就是贪凉,小小年纪以后若是凉出病了可怎么好……”说罢才想起荷花这似乎是头一遭,就也不好再说什么,“以后可要千万小心,这几日不要沾凉水,也不要吃凉东西,姑娘先歇着,奴婢去熬姜糖水。”
荷花在屋里歇着,孙家的正院前厅却是又闹出些事端来,也不知孙大人是如何想的,与齐老爷闲聊了一会儿就开始关心起齐锦棠的婚事来。
“齐贤侄在我家也住了些日子,虽说与我没见过几次,但是总听建羽说起,知道是个很上进聪慧的孩子,不知可说了亲事?”
齐夫人从听到开头的话,就精神抖擞地满眼放光,待孙大人话音刚落,她立刻抢在齐老爷的前头道:“尚未定亲呢!”
孙夫人见状不易被人察觉地皱了皱眉头,虽说如今都在厅里坐着吃茶,但是老爷们说话,哪里有女人插嘴的份儿,一看就是乡下来的不懂规矩。
齐锦棠闻言心下有些发急,却也知道此时不该自己多嘴,只能抬头去看齐老爷。
齐老爷给了儿子一个放心的眼色,端起茶盏笑着说:“不瞒孙大人说,我家这小子今年不小了,都已经十六实岁,家里已经给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