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荣上前帮着收拾东西,笑着说:“娘,你只管好生照顾那铺子,给他多赚些钱,怎么还出不来两筐菜钱?”
方氏闻言觉得也对,这才露出了点儿笑容,把菜都归置到灶间的架子上,不怕冷的搁在门外房檐下的篮子里挂好,然后又准备打扫屋子。
城里的这院子,东西厢房和房后都种着蘑菇,只有东西两间对面屋的房子能住人,只能男的住东屋,女的住西屋这样分开,这么多人住着的确太过拥挤,西屋还好,不过只是方氏、小秀、荷花还有个没满周岁的宝儿,东屋里就有些翻不开身了,祝永鑫睡得浑身酸疼的,第二天就忙找了板子,用箱子在地下搭了两个简易的床,反正屋里火烧得暖和,他跟博荣晚上便在木板床上睡觉。
方氏之前一直忙碌着铺子的事儿,也没对这边上什么心思,但是这回一收拾屋子就发现了,屋里一看就是时常打扫的,而且像什么门帘子之类的小细节,自然更是逃不过她的眼睛,私下找了荷花问:“家里门帘子什么的,都是你弄得?”虽然问是这么问的,但明显是不信的神色,毕竟荷花对针线活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
荷花果然没出乎方氏意料地摇摇头,然后又用眼神朝西边示意了一下,做了个小双的嘴型。
方氏顿时了然,扭头去看在院里帮祝永鑫劈柴的良子,想着上次瞧见的那个叫盈双的丫头,似乎模样脾性都看着挺好,若是真的能成可真是结了一桩心事,但是又怕盈双家好到也是镇上的人家,会不会瞧不上良子这样山沟里来的孩子,所以心里顿时有些患得患失,琢磨了半晌,打定主意等过了年去问问良子的意思,若是当真有这份心思,自己再怎么样也得给他尽力说和才是。
荷花自然不知道方氏已经想到了那么远,只觉得良子跟盈双似乎有些暗生情愫,看来这古代也是有两情相悦的男女感情的,并不都是盲婚哑配两眼一抹黑的婚事。
她打心里是喜欢良子和盈双这两个人的,所以自然是希望他俩最后能走到一起,见方氏神色有些严肃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还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