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也不能答应。”
方氏没想到王寡妇会理解到这上面去,忙解释道:“香草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王寡妇这会儿也瞧出了方氏的欲言又止,似乎很少见到她这样,便奇怪地问:“方姐,咱俩都多少年的交情了,我有啥困难每次都腆着脸去跟你开口,你这咋跟我说啥事儿还吞吞吐吐的,有啥不能直说的?”
方氏见状心一横,起身儿挑开帘子朝外头看了看,顺手关好了门才又坐回到炕上,稍稍压低了声音道:“香草娘,不瞒你说,今天中午香草掉进江里的事儿,其实是……是这么回事儿……香草听说你要给她说亲事,本来是想去找我家小秀说话儿的,结果正好撞见博荣在家说她也不敲门就冲进去,然后香草哭着跑出去了,小秀不放心就打发博荣跟过去看,结果追到江边儿,你家香草说……”
王寡妇听了这话,脸上忽然露出了果真如此的神色,叹了口气拦住了方氏道:“方姐,你不用说了,我应该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其实你家博荣定亲之后,我就察觉出我家香草有些不对劲儿了,但是我总觉得她心里难受一阵子也就过去了,所以也没太在意,谁知道她……”
方氏闻言忙道:“毕竟还是孩子,咱们也是打这个岁数过来的,心里一时间没想明白也是有的,主要是他俩在江堤上拉扯了几下,后来香草摔下去博荣又去救她,我就是怕万一被人瞧见了传出去对香草名声不好,所以才腆着脸来跟你说这认干亲的事儿。”
“方姐,这本来就是我家香草的不对,你非但不怨我没教好闺女,还千般百般的替我着想,我该谢谢你才是。”王寡妇说着就抹起眼泪来,“其实我也是瞧出了香草的心思,后来看她总往你家跑但还知道避讳着博荣,我以为她是放下了就也没太在意。前些天来人说要给香草说你家的博凯,我开始以为是你家打发来的,我就去问了香草的意思,结果她坚决地不肯,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她心里还是有博荣的,我自然是不敢再让她嫁到你大伯哥家里,这才寻思着倒不如嫁到外村,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