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真是让人觉得心里难受。”方氏闭上眼睛享受着女儿的孝顺,然后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紧张地问,“荷花,当初平哥儿跟咱家走得近的时候,我记得博宁似乎总爱跟着他屁股后面,你说博宁会不会也跟着学坏了?”
“……”荷花被方氏的这个逻辑弄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半晌才道,“娘,你这都想哪儿去了,博宁那时候跟着他身后,也不过是因为他领着我们上山采山菜、摘甸枣子罢了,连话都没多说几句的,哪儿那么容易给带坏了。”
方氏闻言微微松了口气似的,还有些不放心地看着荷花问:“是吗不跳字。
荷花冲她笑笑道:“娘,你就放心吧,我瞧着博宁上进得很,前几天我遇见傅先生的时候,他还跟我夸咱家博源和博宁两个都踏实好学呢你若是有寻思博宁的功夫,倒不如好好管管栓子,少娇惯些,免得每次都要我做恶人,见到我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背地里该怎么淘还是怎么淘。”
“我自然也管他,只不过你平时严了些,他当然是怕你的。”方氏的心思还是搁在齐大嫂子那边,胡乱应付了两句说,“你和茉莉最近有空就去齐大嫂子家帮帮忙,哪怕去陪着说说话也是好的。”
荷花心道,若不是为了茉莉,说不定这回齐翔平也不至于被抓走那么严重,如今还要茉莉去他家帮忙,到时候没事儿都被人传出来事儿了,便对方氏说:“娘,我刚才也寻思了这件事,齐大嫂子家如今还租着大姑的地,平哥儿被抓走了,她家的秋收肯定没人管了,咱家忙完之后,先去帮她把粮食收了,不然过几天要是下霜或是下雨,那庄稼可就都糟蹋在地里了。娘若是觉得齐大嫂子可怜,你便多去陪陪她,还是别拉着大姐的好,一来是大姐已经定亲,最近准备嫁妆就已经忙得焦头烂额的,二来平哥儿又跟大姐年岁相当的,说是差着辈分可毕竟不是当真的亲戚,即便咱们自己知道这里头什么事儿都没有,但是也得防备别人说闲话不是?至于其他,先等城里那边来信儿再说吧,如今咱们也不知道平哥儿到底有没有事,说不定是咱们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