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摇摇头,“自己一个人也挺好,免得耽误了人家姑娘家。”
“你这孩,这说的叫啥话!”祝大姐笑着嗔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只要你真心待人,有什么耽误不耽误的说法。”
方式听着这话倒像是要给做媒似的,笑着问:“大姐,你这是要说媒还是什么?”
祝大姐本来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这会儿听方氏打断一问,顿时醒过来道:“我又没有女儿,哪里来的媒做,不过就是随口问问罢了!”
中秋之后,李氏的病越发的严重起来,虽然天依旧旱得很,但是有水车灌溉,齐家村的庄稼好歹没有耽误,荷花的苞谷也都长得不错,她趁着还能煮来吃的时候狠心掰了二十几棒,回家煮了全家分着吃了,栓极喜欢苞谷的味道,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啃完了,忍不住嘟囔道:“二姐恁小气的,种了那许多却只弄这么几个吃。”
“你就是个馋猫!”荷花把自己的掰了半个给他道,“如今正是灌浆的时候,一日一个样,你今个儿多吃了这些,过几日就少收许多粮食。”
栓闻言吐吐舌头,把苞谷又塞回荷花手里道:“二姐种苞谷辛苦了,还是给二姐吃吧。”
“嘴倒是甜得很。”荷花把苞谷还是塞回给他道,“给你你就吃吧,等明年咱多种些,让你吃到以后再也不想吃。”
大黑蹲在栓的脚下,叼着他刚丢掉的苞谷瓠啃得欢实,茉莉忍不住笑道:“人都说什么人养什么狗,栓跟大黑倒是口味差不多,都爱吃苞谷这一口。”
夜里,家里全都睡下之后,忽然有人砰砰的砸门,祝永鑫披着衣裳出去一看是博凯,只说李氏似乎要不行了。
祝永鑫和方氏忙穿了衣裳,叫上了祝大姐一道去祝老大家里,果然见李氏已经是入的气少,出的气多了,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妯娌,再看到博源哭得跟什么似的,方氏鼻一酸也掉下泪来,叹道:“怎的就这般命苦。”
博源哭得喉咙沙哑,扒着李氏的胳膊任谁也拉不开他,也只得由着他去。
李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