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你个表现的机会,若是有不妥我再给你周详,你且放心大胆的说就是了。”
齐锦棠凑上前去,贴着里正的耳朵,将的主意如此这般的一说,里正捻捻胡子思忖了半晌,最后点头应道法子不,也的确可行,果然是齐大人教子有方,棠哥儿很是有你爹年轻时候的聪慧和稳重,我瞧着你以后肯定出息的比你爹还强。”
“还不都是四叔公肯给我机会,不嫌弃我的粗陋办法罢了,哪里当得起您这样的夸奖。”齐锦棠跟里正客气了几句,这才跟祝永鑫和荷花一起出了里正家的院子。
“多谢齐帮忙,全家一直都多蒙的照顾,真不该如何感谢您才是。”祝永鑫出了门就忙对齐锦棠道谢。
“祝二叔这话可是说得重了,你家博荣与我一道读书,算得上是同窗,明年还要一道参加童生试,若是过了更是同年,以后若还能一起在城里念书,那可就当真是要互相扶持关照的。就算不说这个,你家博宁、荷花和栓子可都是我给踩的生,二叔若总是跟我这么客气,那可就当真是见外了。”
“那都是齐没有架子,我们可不敢不懂规矩。”祝永鑫听了齐锦棠的话心里虽然高兴,但是也不敢当真像他说的那样不见外,客气了几句之后就叫荷花回家。
“哦,我还有几句诗要问,爹你先吧”荷花见祝永鑫走远了,才回头问齐锦棠道,“你刚才跟里正说的是主意?”
“天机不可泄露”齐锦棠故弄玄虚地道。
“切,少来,就你会说这句话。”荷花闻言撇嘴道,“你刚才说,我和博宁的踩生也是你给踩的?我从来都不?”
“哈哈,你那时候刚生出来,难道还记得不成?”齐锦棠闻言哈哈大笑,但还是告诉荷花道,“当年我是跟着祖父母住在老家的,我娘陪着爹在任上,那时候村里的还是另外一位郭姓的,平时只管讲书其余一概不问。当时村里就我家家境最好,在学堂就总有孩子欺负我,不是把我的笔墨偷走,就是弄脏我的衣裳。那时候祖父母的身子都不好,我回家来也不敢说,每每都只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