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问。
“其实法很简单,就是浇水呗!”齐锦棠故意道,“难不成你还指望我能想出来个让庄稼不用浇水的法?”
“你这不是抬杠嘛!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就好了,干嘛这么咬文嚼字的。”荷花率先跑到了树下,躲在树荫里不肯出去,扯了片不知什么植物的大,当作扇来使劲儿地扇了几下。
“我要说的好消息。倒也是跟浇水有关,城里有个陈员外,咱们村里大部分租赁的地都是他家的,今年听说旱情严重,他琢磨再三,打算在江边弄个水车,到时候各人家把水引到自家地里就是了。”齐锦棠见荷花一直紧盯着自己,就先把要紧的事儿说了出来。
荷花一听就喜出望外道:“你这话不骗人?”
“我也是听陈员外的夫人来跟我娘聊天的时候说起的,不过她似乎在担心弄个水车要花多少钱,划算不划算之类的,但是听她话里的意思,她家员外爷是已经决定要弄水车了。”齐锦棠一脸我就知道你得高兴的神色。
荷花站在半山腰朝下面奔流的大江看去,感慨地说:“陈员外也若是当真能出钱在江边建水车,那可真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只要水车不坏,以后的人们就也都能跟着一起受益。”
齐锦棠站在荷花的侧后方,看着她凝视着江水的神色,那是一种跟她平时说笑时候截然不同的神色,似乎在她心里还藏了许多没人能碰到的东西,其实他几次都想开口问,为什么在路上遇到村民会得到莫名的感谢,说是多谢自己看来的法,让庄稼保住了、丰收了……这一切唯一的解释就都是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女孩儿,但是他每每话到嘴边想要问的时候,却又都无一例外地吞了回去,似乎就想话本里写的那样,一旦揭露真相的话说出口,往事的种种会不会就会化为泡影,或者干脆是黄粱一梦。
两个人各自想着心事地呆立,忽然就听到头顶轰隆一个惊雷,荷花被吓得一抖,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片乌云飘到了自己上空的位置,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黄豆大的雨点儿就劈头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