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把祝老三撵走,如今又来说芍药的婚事,里正就是再怎么不走心思也还是有些多少明白了,做了见证人,看着双方的毁了婚启,又各自表示了定亲作废之类的明确意见,等赵家庄的胖走了之后,里正吧嗒着烟袋道:“祝老哥,你别嫌我说你,你家老爷可是个比你有主意有决断的。”
老祝头见这件事解决了心情十分不错,听了这话笑着道:“你夸我爹我嫌你做啥!”
老爷闻言也笑道:“我刚过来不久,心里还算是能站得住脚,倘若老三是我看着长起来的,我怕是开不了这个口。”
“不管怎么说,老三这几年是越发的犯混了,若是不撵出去,你家以后就等着受牵连吧,我听人说如今朝廷那边连坐的案很多,虽然咱们这边儿还没听说这样的案,但是也是迟早的,所以莫要为了一个人害了全家。”
从里正家里辞了出来之后,祝永鑫心里彻底的踏实了,笑着道:“如今可是好了,芍药那丫头也算是能睡个踏实觉了,我瞧着她这两天都没睡,茉莉和荷花轮着陪她,这两天都已经困得不行,昨天荷花竟是端着饭碗就往旁边一歪差点儿睡着,你就说说芍药得熬成个啥样。”
晌午吃饭的时候,全家都抢着给良敬酒,若不是有他帮忙,这件事也未必就能这般顺当,而且良还特意跑来一趟给送信儿。
荷花伸手夹了个鸡腿给良搁在碗里道:“良哥,野兔是吃不到了,这是我们家喂的小母鸡,去年才出来,可是好吃得紧,你来个鸡腿儿。”
祝老四几杯酒下肚,忍不住问道:“良,你知不知道那算命先生到底是咋弄的,那赵家竟然就乖乖地来还了婚启?”
良闻言嘿嘿一笑道:“其实这法,说困难也困难,就困难在只能是那算命先生自己开口说,说容易却也是极容易的,赵家本来就求他掐算成亲的日和时辰,所以他去了赵家只说,在掐算的时候发现芍药的命数有变,先前是跟赵家的儿极合的,如今突然变了命格,就不合适了。赵家找人一打听,知道芍药的爹已经被老爷赶出家门了,觉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