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听说要不行了,正张罗着要办喜事儿冲喜呢!”良子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说了,“他家还找我说到时候要野兔子和野鸡做酒席,我最近正准备上山去套呢,套来先跟家里养着,不然哪儿能有恁多的给他。”
祝大姐一听是个冲喜的,眼圈儿登时就红了,但是当着良子的面儿也不好说啥。
等方氏把良子送走之后,回去就见祝大姐坐在炕上抹眼泪,自己也跟着伤心了一回,觉得芍药这女娃儿从小就命苦,结果到大了还是这样。
方氏回家之后心里也一直装着这事儿,一看见芍药就觉得心里发酸,晚上躺下之后才悄悄地跟祝永鑫说了,又叹道:“虽然他家是有钱,可冲喜冲喜,谁不知道是咋回事儿啊,若能有别的法子治,谁家会冲喜啊?芍药如今才九岁多,难不成过了门就守寡到死啊?”
“明个儿我跟老三一起去,看说道说道能不能把亲事退了……赶紧睡吧!”祝永鑫这话说得自己都觉得没底气,人家儿子快要不行了等着冲喜,这会儿说退亲,不被打出来就是好的,但不管怎么说好歹也得试试看,但是他翻身准备睡觉了以后,觉得方氏的话越琢磨越不对劲儿,翻身推醒了方氏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若能有别的法子治,谁家会冲喜?”
“是啊,咋了?”方氏迷迷糊糊地问道。
“冲喜的婚事都是急茬儿,恨不得当时就过门儿,都得是人快不行了才出的下策,可是芍药娘咋说是几年前就订的,知道她被休了才要芍药过门儿?我觉得这里头肯定有啥不对劲儿的。”
方氏听了这话也觉得有道理,身上给祝永鑫扯扯被子道:“那你赶紧睡吧,明早儿跟老三好好合计合计,若是能退了婚就阿弥陀佛了!”
祝永鑫第二天一大早,胡乱吃了点儿东西就去了老院子,谁知道杨氏竟说祝老三都走了老大一会儿了,祝永鑫怕老三一个人去理论再吃亏,顾不得跟杨氏多说,自己也赶紧地朝赵庄子赶路。
进了庄子一打听,人家就都指着前头高大院墙的那户人家道:“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