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平哥儿本来是想去林子里,看能不能给你套点儿什么野鸡还是兔子的,但是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觉蹭破了点油皮儿,正好荷花她爹今个儿摸牌回来的晚,就把他领我家上药去了,我听他说你病了就赶紧过来看看。”方氏见到这般光景哪里还会再实话实说,随口扯了个谎道,“你说你都这样的境况了,咋也不知道吱一声,乡里乡亲的谁家帮点儿不比你这样自个儿熬着强?就算你不想着自己,难道你就舍得把平哥儿自己丢下?”
齐大嫂子闻言放声大哭起来:“二婶子,你是不知道啊,我这毛病,大夫都说就是个拖累人的病,就算天天人参雪莲的吃着,也是这么个不死不活的样儿了,孩子他爹不想被我拖累早早地就走了,连块儿地都没给我们娘俩留下,若不是平哥儿跪在炕前求我,我恨不得自个儿早死早托生了。”
“快别这么说,你看你家这阴沉沉的,一屋子的潮气,好人住着都得闷出病来,更何况是你正生病呢”方氏伸手一摸炕上的草席都是潮凉的,更是皱紧了眉头,最后干脆道:“穿上衣裳上我家去,明个儿我来给你把屋子拾掇一遍,再给你搬回来。”
齐大嫂子连连摇头道:“不行,那怎么似的,若是给你家过了病气儿可怎么办”
方氏已经直接打开柜子给她拿了外衣,吩咐荷花道:“让你爹回家把博宁抱东屋去睡,也跟平哥儿说不用过来了,我把你大嫂子背回家歇一晚,这屋子潮得都没法住人了。”
给齐大嫂子都穿戴齐整了之后,方氏把屋里的前后门窗全都打开通风换气,然后她背着齐大嫂子,让荷花在后面扶着,先给搁在自家的西屋里住下,安慰道:“你用不着担心,安心的睡下就是了,等明个儿去把屋子拾掇拾掇就送你回去。”
齐翔平见方氏把自己娘亲安置在屋里躺好,跟着方氏出了门就跪下哭道:“二奶奶,我对不住你们家,你家人都这么心善,我还有那起歪坏的心思,我哪儿还有脸让你们帮我。”
“行了,我们是看在大嫂子的面子上,你以为是为了你?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