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温顺的模样,走到孤濯身边坐下,他忽然心中莫名烦躁了起来,不再看她,“那晚那贼人是受了重伤,而阿濯似乎不是。”听说那黑衣人跟东雍王伤的还要重一些,可这几天他派人在外盯着孤濯的一举一动,却并未有任何不妥,
可是他很希望是他,是以,又仔细打量了他的神色一会儿,见他没有异样,“看样子,我是错怪了你。”
孤濯方才邀杨孜墨不过是摸透了他的性子,知道他猜疑自己,便要做番戏,若是换了平时杨孜墨估摸着来也不会来,便会离开,哪里知道这杨孜墨竟然一反常态不但跟来了,还待了这么久,
“抓捕嫌犯,本该如此,孜墨你做的没有错。”
说着,孤濯便将容绾的手握在大掌之中,“只是下一次,不要再伤及无辜。”
杨孜墨皱眉,见容绾仍旧是温温顺顺,冷声开口道,“看样子,阿濯已经不需要我做主了?”
孤濯笑了笑,“大事还是得听孜墨的,这私事我就自己做主了。”
容绾闻言面颊红了红,但也没有说什么。
杨孜墨胸中莫名酸涩烦闷了起来,他双眸微微一眯,“我曾经听别人说起过,容绾姑娘好像是在西魏的境地山涧里出来的,不知是否是真的?”
好端端的怎么又问起她来了?
容绾没由来的面色一白,“是。”
“不知道容绾姑娘是西魏那个山涧的?”杨孜墨问道。
“就在玉璧城附近,否则我也不会那么巧就会遇到发瘟疫的村子,后面又遇到了郑三小姐,最后又去了潼关了。”容绾镇定的说道。
“你和三小姐只相处了短短几日,就愿意背井离乡跟她来潼关?”杨孜墨仍旧不相信。
容绾心里有些慌乱,可感受到孤濯的手淡定的点着她的小手,她又平静下来,
“那会儿玉璧城正在打仗,我本来就是要离开那里的,有什么好稀奇的?”她说道。
杨孜墨一双狭长的眼睛跟狐狸一样眯了眯,“可是姑娘不觉得,你和楚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