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能用银针封住筋脉使人晕倒,如果方才他不是及时退出,让容绾将他几处主要的筋脉封住,那他就可能会晕死过去,
杨孜墨紧紧瞧了一会儿孤濯身后的那个女人,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有愤怒,亦有惋惜,怎么这女人就不是自己的?
杨孜墨被自己的想法愣了愣,随后他笑了笑,似嘲笑自己一般,什么时候一个女人也值得他这样了?
说的慢,其实不过是一会儿的事情,杨孜墨复又看向孤濯,“前些日子丞相府,王府都遭遇了刺客,全城封锁后,所有的地方都搜查过,只有阿濯你这里没有查,我不过是试探你,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大的反应。”
孤濯心底冷笑,面上却是缓和了神色,“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要杀了我!”
他倒是想,可孤濯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可不是他想杀就杀的,毕竟这西魏还不由杨家做主,
“你又没有犯死罪,我怎么会杀你?”这也是其中一点。
孤濯已经感觉到背上的伤口裂开,流出了鲜血来,好在这会儿身上穿了披风,里面也穿的是墨色的衣裳,看不出来什么,
“既然如此,那我们要回客栈了。”他顿了顿又道,“孜墨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也可以跟来,我让人给你看看伤。”
杨孜墨闻言看了看容绾,这会儿她是紧抿了嘴唇目光愤愤的看着自己,如果她不愿意给自己看伤的话,跟去客栈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自己若是走了,那他们不是如意了?他笑了笑道,“好。”
说完,杨孜墨便要上孤濯和容绾的马车。
容绾一瞧,大急,杨孜墨上来了,那她怎么给孤濯看伤?杨孜墨要看到了孤濯身上其他的伤,那不是就穿帮了吗?
“这个马车是我的,我不喜欢和其他的人一起坐马车。”她赶忙道。
虽然很想就这样硬上他们的马车,可杨孜墨却是拉不下脸来,那样好像要求着别人似得,
杨孜墨闻言,冷哼了一声,对他的手下呵斥道,“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