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不是要请我吃酒,这会儿我来了也省的你再搬过去,我就在这边吃吧。”韦孝宽说着就坐下来了,当然他不是要和杨孜墨生气较劲,而是只想要吃酒。
杨孜墨自然知道,但是他原本可不是这样打算的啊,不过韦孝宽已经说了这样的话,那他也不好去将人赶走,于是只好坐下来让人陪着韦孝宽喝酒了。
韦孝宽来了,就不再是杨孜墨一人独大,杨孜墨也就只好只喝酒,也再不能做别的了,至少今晚不能。
因为一晚上韦孝宽都在这边吃酒,而他的酒量又惊人,除了容绾这个女子没有人管她喝酒,其余的几个陪/酒的,包括舞/姬都全部醉倒了,那韦孝宽还一个人大笑着醉醺醺的说喝,直到最后连他自己也给自己放倒了,这场酒宴才作罢。
容绾出来让人将孤濯几个都送回了自己的军帐,就回马车上休息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大军已经安排回程了。
这次是大胜回程,而且短时间内也不再会有战争,韦孝宽连续打仗了两个多月,这会儿自然是要回长安,除了休整,自然也要回去复命以及领赏。
因有韦孝宽压阵,一路上都没有再和来的时候一样,停一停走一走。
杨孜墨要找容绾也只得是骑了马到后边来,“我前些天将容绾姑娘在军营中的表现都上报给朝廷,如果没有估算错,这次容绾姑娘包括回春堂的学徒都会有大赏。”
“如此那真的是谢谢杨少将军了。”容绾在马车窗户里施礼道,随后坐回了原来的动作,不再去理会杨孜墨。
杨孜墨面色冷了下去,随后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弯弯翘了起来,然后就骑马上前面去了。
容绾瞧着那笑意,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却也没有办法去将杨孜墨叫回来问清楚,于是将心里默默记下了杨孜墨的表情。
窗户外头孤濯骑着马儿靠了过来,“他找你说什么?”
容绾将杨孜墨说的话,给孤濯说了一遍,又将杨孜墨那诡异的笑容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