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便毫无顾忌。
“你确定?”空无大师问道。
“确定。”刘玉章对于自己的医太还是很自信的。
空无大师将目光望向了沈越。
沈越本就若有所思。见空无大师望着自己,他抬起手,对刘玉章作了个揖:“我无意中听这孩子感慨了一句‘来日无多’,这才慌了神。怕他得了什么病又瞒着家人。所以今天请刘太医过来帮助诊断一下。既是无病,我就放心了。今天这事。还请刘太医不要说出去,以免引起瑞王府的惊慌。”
“是啊,这事要是传出去,皇上都得惊动。到时候却又子虚乌有,虚惊一场,你我都会传为笑话。此事还是三缄其口为好。”空无大师也道。
刘玉章拱了拱手:“二位大师放心,老夫本就不是多话的人。”
空无大师和沈越都点点头。对刘玉章到是放心得很。心里藏不住话的人,在太医院医令这个位置上也呆不长久。
“辛苦刘太医跑这一趟。”沈越又拱拱手。这是在下遂客令了。
“不客气,那在下就告辞了。”刘玉章十分知趣。拱手告辞。
待刘玉章离开,沈越便向里间道:“叶氏,出来吧。”
叶琢掀开门帘,走了出去。此时她除了两眼有一抹黯然的神色,倒恢复了从容的姿态。
“你看,我们要不要将他唤醒,问他一问?”沈越道。
叶琢摇了摇头,凄然一笑:“不必了。三爷既然有此一说,那必是有这样说的缘故。没必要戳穿他,让他难堪。只要他身体健康,没有性命之忧,妾身别无所求。”
“也好。”沈越长叹一口气,“你先离开吧,一会儿他要醒了。”
“是,妾身告辞。”叶琢行了一礼,带着樱嬷嬷离开了铁槛寺。
空无大师看着晕迷的杜浩然,问沈越:“你打算怎么解释他晕迷的事?”
“事关死生,我还得问他一问。”沈越盯着杜浩然,满脸的肃然。
空无大师点点头:“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