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别人倾家荡产,甚至家破人亡。”
杨建修眼睛一亮,继而皱起了眉头:“叶姑娘是说,要想把严大人等人拉下马,就从他们的小辈入手?不过叶姑娘有没有想过,就算把严晋琛、陶长生等人拿下,只要严大人等人在位,那些案子就会不了了之。这种事情,最多让他们破费一点,堵堵众人的嘴。想要撼动他们的根基,根本不可能。”
“当然不是。”叶琢坐在那里,一举一动无不优雅高贵,浑身上下流露出自信的光芒。她微微一笑,道:“当然要从他们自身下手。”她抬起头来看了杨建修一眼,“杨相公可知道谢家是如何算计我们叶家的吗?”
杨建修见叶琢忽然把话题扯到谢叶两家的恩怨上来,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经过这一席话,他再也不会把叶琢当成普通的小女孩看待,知道她这样说,必有深意,当下摇摇头:“细节不是很清楚。╔ ╗”叶家的事,他当然是打听过的。因为无关大局,他也只了解了个大概。
“我们叶家,如果遇到难处,能借钱的,只有两处,一处是叶家二房,一处是郑家。而二房的叔祖父,是众所周知的铁公鸡,就算大房的人再有难处,他都不可能借我们一文钱的,而且府里还有龚氏一在旁挑唆,所以,二房是没指望的。而郑家因为我母亲的关系,再加上我那舅舅还算仗义,如果我们有难处了,多的钱借不出,但让我们暂时有饭吃、有地方住,想来还是能做到的。更何况,我母亲在叶家二房毕竟呆了多年,或许身上有什么值钱的首饰,手头有一点自己的积蓄也未可知。所以这郑家,就是水井中的一处泉眼。
为了堵住这处泉眼,他们首先买通了琅玥馆里的人,故意打碎客人的玉镯,然后把罪名安在我表哥头上。按他们的预谋,我表哥要不就是一场牢狱之灾,要不就是倾家荡产。那么不管郑家还是我母亲手上有积蓄,都得付之一空。而如果他们手上没钱,正好可以向我们叶家大房借钱,那不光堵了泉眼,还把井里的水全抽干了。接下来再设那把玉料雕坏的圈套,我们手上既无积蓄,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