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哥哥看待,把我的妻子当做亲嫂嫂看待,可敢如此?他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尚且如此。这屋子里的下人心又是怎么想的?您也别怪侄儿多心,事实就是如此!
今早侄儿过来给您请安,请您主持大礼,您病了,侄儿和侄儿媳妇真心心疼您,想为您分忧,您却扯到了财产上面,说的话字字诛心!把侄儿一片好心生生说成了狼心狗肺,侄儿现在就当着全家人的面问一句,侄儿可有半句提到过什么财产的?那样伤人的话,但凡是个人,也会寒透了心。说到底,原是侄儿和您侄儿媳妇肖想了,以为真心付出就会有回报。可惜啊……”
“不说了。”龚远和难过地擦了擦眼睛,看向龚远秩,“二弟,你我感情从来都好,哥哥也不想要你为难。如今,哥哥要是出了这道门,就是赶尽杀绝,不顾手足之情,不肯放过四弟;若是不去,却又叫婶娘看着我生气。伤了身子,是不孝;更兼对不起你大嫂,欠蔡家一个说法,是不义。你给哥哥出个主意,看怎么办才好?”
龚远秩心早有了计较,龚远和与明菲迟早都是要分出去的,有这个心思那是肯定的了。虽然突然难,但应该不会是现在就要扯清。一来仓促之间,龚素不在,哪里扯得清楚?二来就算是他们真想,也还是会害怕别人说他们心急、讲闲话的。因此二人所谋应该是不想再和他们夹插搭伙地一起过日子。不想受龚二夫人的气。再结合二人白日从外面端菜吃的举动,他隐约猜到,二人所求的大约就是想先另立锅灶。
龚远秩虽然想到了这里,但他一向拿不住龚远和的真实想法到底是什么,少不得试探一番:“哥哥,我娘那是魔怔了,糊涂透顶,四弟则是年龄幼小,半点不懂事,这才让哥哥、嫂嫂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现在大家都很激动,这些事情也不是短时间内就能扯得清的,不如等大家冷静下来再坐下来慢慢商量。”
“怎么个冷静法?婶娘现在看到我就生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龚远和很是为难。
“依小弟看,哥哥嫂嫂这几日就不要过来了,大家先分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