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娶妻,想去哪里都可以。”
清虚哽咽道:“师父,徒儿不会离开您的,徒儿就守在您身边。”
宋道士呵呵笑了:“徒儿啊,你总是不信命,总是不信师父我能算命卜卦,总觉得我是弄虚作假骗人钱财。”
“我没有。”
宋道士混浊的眼睛盯着他:“你真的没有?那我说,你和她此生无缘,你可信?”
“师父……”清虚难过的看着宋道士,“徒儿也不想的。”
宋道士摇头晃脑:“刻意去想就不是想了……算啦,傻孩子,我逗你玩儿的,你若是真想,你就去吧,我也不要你陪啦。趁着她还小,也许还有机会。莫要担心我,我这把老骨头还动得了,就算是不行了,也有人埋。”
清虚仰起头看着天边闪烁的寒星,扯出一个笑容:“师父,徒儿说过要给您养老送终就不会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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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陈氏偷偷问明菲:“袁枚儿先前和你说什么?”
明菲不好和她细说明姿的事,只好道:“还是那几句,说我铁石心肠,不会放过明姿,我们家的人龌龊无耻。”
陈氏冷笑了一声:“因为没上他们家的当就成仇了?这姑娘……啧,真是让人不好说,以后你莫要再和她接触了。”
但明菲想着,陈氏之所以对袁家这般客气,次次重礼相送,其实是因为她心有些不安。可能她先前觉得袁家没安好心,她算计明姿和袁司璞是来而不往非礼也,但过后却又看着袁二夫人可怜。做了母亲的人,为了孩子心肠可以比从前狠十倍,却也可能在某些特定的时候柔软十倍。
陈氏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准备带着明菲姐弟四人回水城府。
龚远和一大早就赶到了蔡家,吃了早饭,仔细地检查了马车行李等一切无误之后,笑眯眯地守在门口,只等众人登车。
家里人已经知道龚远和即将与明菲定亲,明珮一直就对着明菲挤眉弄眼,不时推她一下,不时又故意咳嗽一声,示意她看看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