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咱们家对他家还有恩,她看见咱们也装没看见。”
涵容忙劝陈氏:“母亲息怒,五妹妹不懂事,她已经知错,以后再不敢的。”
明珮忙道:“女儿知错了,母亲恕罪。”又双手奉上茶,陈氏方放过了她。
陈氏因见蔡国栋父子三人久未归来,心担忧,便使余婆子去瞧:“劝着点,别打起来了。好好的一件事,闹起来就没意思了。”
余婆子去了没多久就笑嘻嘻地回来:“夫人,好了,老爷和两位公子、龚公子他们已经上楼来啦。”
陈氏惊讶:“这么快就好啦?我看着那个人不依不饶的,满身匪气。还以为不闹一场不会干休呢。”
余婆子笑道:“的确是要闹的,不过那个人有个朋友拉住了他,还硬逼着他道歉呢。”
陈氏道:“他这个朋友还算知理。”
说话间蔡国栋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盈盈笑意:“都是熟人,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是守真子的徒弟清虚的朋友,也是来看焰火的。原本定了三楼丙字号雅间,但因为正好遇上袁家人没有订着位子,只坐了马车在楼下看,因见多数是女眷,便起了好心,将订的雅间无偿让给袁家人。那大汉心不高兴,便拿我们撒气,正要闹腾时清虚出来劝住了。这不,远和还将人一并请到隔壁去了。我在那边他们年轻人不自在,还是来和你们坐。”
陈氏笑道:“道士也来看焰火?他修的什么真?玉清宫也不管?”
明菲心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滋味,清虚只怕已经认出她了,如今又和龚远和等人混在了一处,也不知他那古怪的脾气好点没有。她来了京城后,不是没想过要去看看宋道士,只可惜她这样的女孩子,是根本没机会去玉清宫的。她唯一出过几次门,都是跟着陈氏去拜访那些贵夫人,来去匆匆。连京城具体长什么样都没看全。
“太后和圣上笃信道家,玉清宫什么道士没有?”蔡国栋摇头,“年轻人喜欢热闹也是有的。你别小看这小道士,年纪轻轻就得了守真子的真传,医术很好,为人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