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体贴,很久没招幸妾侍,丁怡的日子过得平稳顺心起来。
她深知没有丁柔帮忙提点,她无法做到这些,丁柔虽然去了广州,但同丁怡时常的通信,丁怡会将一些苦恼烦心的事情告诉她,丁柔也没直接说用什么办法,丁怡受得是最正统的嫡长女教养,只是一时迷糊了,丁柔大多时候是开解她,提醒她快刀斩乱麻。丁怡下定了决心,处理府中的事情雷厉风行.根本不需要丁柔再操心。
“六姨妹的事儿,你怎么看?”
兰陵侯对挽回丁怡性命的丁柔印象很深,也知晓六姨妹是妻子最倚重的一位妹妹,“虽然陛下不准朝臣讨论广州知府叛国案子,但私底下流言不少,她帮过你,本侯能帮忙的一定会帮忙。”
说丁怡不担心,那全然是假话,丁怡摇头说道:“六妹妹一贯是有主意的,她如果有是事求我,而我又能做到的话,一准会来来信,六妹妹可不会同我客套,如今她即便给我娘家的书信,也只有四个字,平安,勿念,许是不想让我们做多余的事儿,我虽然不懂六妹妹想法,但我以为还是听她的好,如今不仅广州乱,京城也太乱了。”
兰陵侯俊美的五官也透着一抹深思,最终衡量侯府的能耐,点头说:“你说得也是,京城什么风声都有,可六妹夫...”
他实在不忍说出炸死这句话,接到消息后,丁怡就不在穿着艳丽的服饰,去佛堂念经的次数越来越多,丁怡一身素色的衣服衬得她多了几分柔和,她幽幽的叹息:“也许不是六妹夫,六妹妹没亲口同我说,我绝不相信六妹夫去了。”
“夫人,夫人,是岳宁侯夫人的书信。”
丁怡移动了一下身体,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平淡的说道:“烧了。”
见兰陵侯皱了皱眉头,丁怡解释:“自从知晓六妹夫在广州出事后,她三天两头的来信件,竟说一些帮着六九妹妹的话,可以丁点实质用处都没有,岳宁侯也是个老实明白人,不会容许她胡闹的,况且勋贵不掌权是太祖皇后留下的铁令,她又能帮到六妹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