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绣完。”
“您不能再消沉下去了,柳姨娘看见您这样也会伤心的。”
手指轻抚过她绣的花样,丁柔道:”我怎么了?”
“您同以前不一样了奴婢嘴笨说不好,即便在庄子上再难,您都是精神的,即便您以前发脾气训斥奴婢,怨恨柳姨娘也比您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做强,您不是发呆就是绣花样,您如果想做什么,同奴婢说,奴婢的针凿比您要好。
岚心抓住丁柔的手,看向她平静的眸子,急得有大哭的冲动,“柳姨娘说过的您的手是写字的不是拿绣针的。”
“奴婢不怕吃苦,你如何奴婢都会跟着您可可奴婢看不得您这样子您知不知道三小姐来看望太夫人?知不知道太夫人总是被五小姐逗得大笑,前些天三小姐甚至去了书房,同老太爷谈论好几个时辰,晚上时老太爷赏了她一顿饭食,大老爷也说三小姐聪慧。”
“你是我被取代了?”
丁柔眸子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不在意岚心所言,岚心急得落泪,“您怎能这么想?您不是在怀念柳姨娘,您是让她在地底下难安,大太太她还看着您呢,说了几次将您移出太夫人身边,由她照料,六小姐,奴婢幺i婢不了解大太太,但她不不会像对太夫人一样对待您,柳姨娘被追封为四品淑人,又同信阳王府¨女i婢听前面的姐姐说,有好多人上门打听您¨就等您孝期过了提亲。”
“提亲?不是好事?”
“怎能是好事?六小姐,您甘心去做填房?或者配个勋贵次子?”
丁柔神色淡淡的,“你不明白,祖母不会听母亲的,我做于不做,她都会给我选个好人,祖父那里,我不是不想去,而是我得了他另眼相看又有什么用?我娘她不在了。”
唯有离开才让人思念,柳氏一直存在感很弱,她的离去,却让丁柔失去了方向,她做于不做,将来都不会太差,她又何必再去算计,再去争,柳氏不在丁府,丁栋已经是从二品妁吏部侍郎,稳扎稳打,以丁栋的谨慎之心,不会再引起什么波折,她也没心情再为